第九十七章心理战术
第九十七章心理战术
“把银盆端上来。”顾西辞把女尸的手臂放在了桌上，从桌子下面掏出了一个精致的木盒，当着如娘的面从盒子里拿出一把精巧绝伦的小刀，放在烛火上来回烫了两圈。
青竹很快就端来了两只做工不凡的银盆，在如娘眼前晃了一下就放在了椅子后面。银盆和地面接触，发出清脆的一声声响。
“我看你身体不错，怕一个盆子装不下，特意让人准备了两个盆子。”顾西辞甜甜一笑，少女笑颜如花，在如娘眼里却像是追魂夺魄的厉鬼一样骇人。
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顾西辞打了响指，“把屏风抬过来。”
福隆带着两个下人快手将一旁的花鸟屏风抬了过来，把顾西辞和如娘与众人的视线隔绝开。
“差点忘了，我绯衣妹妹和初荷妹妹都是纤弱的姑娘，见不得血腥，这才抬了屏风过来，免得吓着她们。”
如娘的身子几乎已经软成了一滩泥，想要瘫软下去，却被绳子紧紧的捆在椅背上。
顾西辞拿着小刀，在如娘眼前晃了晃，接着锋芒一闪，迅速的在如娘的手腕处划了一刀。
如娘一声惨叫，听得夏绯衣心尖儿都揪了起来，在袖子下面捏了一把汗。
偏厅里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只听见滴答滴答血液落进银盆里的声音。青竹娇嫩的声音脆生生的响起，“公主，我看这血滴的有些慢，要是这么放下去，恐怕是太阳落山也滴不完啊。”
“急什么，这才有时间让如娘好好回忆回忆，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要是滴的太快，还没等如娘想起来，就咽气了。”
主仆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开始研究起来按照如娘现在的流量，应该到什么时候才能把血流干。
如娘听着身后的滴答声，觉得自己的身子也随着滴答声渐渐变的沉了，两腿像是灌了铅一样重的抬不起来，手脚也逐渐变的冰凉。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怪异恐怖的气氛，夏绯衣担心如娘说走了嘴。抢先一步站起身。
“王爷，公主这么做未免也太残忍了。”夏绯衣目光惶惶像受惊了的小鹿，脸色苍白，让人我见犹怜。“到底是一条鲜活的性命，更何况如娘也是个可怜人。被陈大糟蹋了已经是苦命了，又受此凌辱，绯衣看着心里难受。”
若是平时，君祁临要是看着夏绯衣这般柔弱的模样，定然早就柔声安慰，可是今天君祁临却只是淡淡的拍了下夏绯衣的手背。
“绯衣你坐在一旁不要说话，看公主怎么说。”
不知道过了多久，初荷几乎就快要睡着的时候，青竹喜出望外的端起了银盆，“公主你看，这盆子已经装满了。”
顾西辞接过银盆，故意端到如娘面前端详，“我之前只是听说过这故事，却从来没见过一个人身体里可以放出多少血，今天刚好拿你长长见识。”
如娘紧张的往盆里一瞧，眼前便一黑，精致的银盆里装了满满一盆鲜红的血液，散发着鲜血独有的腥气。
口干舌燥，两眼发黑，手脚已经逐渐失去了意识，半边身子都冰凉的渗着寒气。如娘觉得自己像是一条脱水的鱼，马上就要失去知觉。手腕上的伤口还在传达着丝丝的疼意。
“我说！我说！求求你，快帮我止血，我不想变成一具干尸！”如娘忽然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嘶吼着，声音干涸的像是粗糙的树皮。
顾西辞却并没有停手，懒懒的头都没抬，“那天你到底看到了什么。”
“我只看见陈大想要对公主不轨，却被公主割喉杀死了。”如娘开口已经带着暗哑的哭腔。
顾西辞挑眉看向君祁临。
“那日究竟是谁让你污蔑公主失贞。”君祁临缓缓开口，语气中却透着不容置疑的森森冷意。
如娘语速快的像是连珠炮，“是侧妃娘娘身边那个丫头，是她来找我，说只要我冤枉公主失贞，就可以把我送回老家，还给我五百两银子。”说到最后如娘几乎已近癫狂，拼命的想要挣脱手上的麻绳。“公主快帮我解开，再不止血我就要死了！”
君祁临愤怒的一章拍碎了红木椅子的扶手，怒视着芙蓉。“你还有什么话说！”
“王爷明鉴，公主这是屈打成招，如娘现在为了活命，胡言乱语并不可信。”芙蓉一下子跪在地上。
如娘嘶哑着苦苦哀求，“公主，公主求你快救我，我说的一切都是真的，我当时怕这姑娘食言，偷偷顺走了她头上的一朵绢花，就藏在我胸口的小衣里！”
芙蓉面色一下变的灰白，自己昨天是发现丢了一朵绢花，还以为是在落在了府中哪里，并没有在意，谁想到竟然被如娘有意的藏起来了。
青竹听了伸手翻找，果然从如娘怀里掏出一朵粉色的绢花。
“铁证如山，芙蓉你还应该作何解释呢。”顾西辞捏着那朵绢花踱步到了芙蓉面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芙蓉。
“芙蓉不过是一个丫鬟，哪来的这么大胆子，王爷你可要给我一个交代。”把绢花甩到了芙蓉的脸上，顾西辞转过身，把问题抛给了君祁临。
污蔑公主清誉可是死罪，芙蓉颓败的摇动夏绯衣的裙摆，“娘娘，你可要救救奴婢啊。奴婢还不想死。”
夏绯衣这时候自身都难保，哪里还顾得上芙蓉，厌恶的甩开芙蓉的手臂，夏绯衣恨铁不成钢的指着说，“芙蓉，我平日一再告诉你要敬重公主，你怎么能做出事情！不过是公主之前训斥了你几句，竟然生出这种歹心！”
君祁临正在盛怒，夏绯衣也不敢像从前一样缠上去，干脆又使出了平日里屡试不爽的招数，泪眼涟涟的在一旁抽泣。
“王爷，是绯衣没有管教好下人，绯衣愿意受罚。只是这等心思歹毒的丫鬟绯衣绝不敢留在身边了，但凭王爷处置。”两句话就把自己摘了个干净，让芙蓉出去背了这个黑锅。
顾西辞目光灼灼，“王爷，此事关乎我的清誉，亦关乎王爷的脸面，本公主平白了受了这么大的委屈，王爷若是不能为我做主，那我便要面圣请圣上为我做主了。”
“把银盆端上来。”顾西辞把女尸的手臂放在了桌上，从桌子下面掏出了一个精致的木盒，当着如娘的面从盒子里拿出一把精巧绝伦的小刀，放在烛火上来回烫了两圈。
青竹很快就端来了两只做工不凡的银盆，在如娘眼前晃了一下就放在了椅子后面。银盆和地面接触，发出清脆的一声声响。
“我看你身体不错，怕一个盆子装不下，特意让人准备了两个盆子。”顾西辞甜甜一笑，少女笑颜如花，在如娘眼里却像是追魂夺魄的厉鬼一样骇人。
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顾西辞打了响指，“把屏风抬过来。”
福隆带着两个下人快手将一旁的花鸟屏风抬了过来，把顾西辞和如娘与众人的视线隔绝开。
“差点忘了，我绯衣妹妹和初荷妹妹都是纤弱的姑娘，见不得血腥，这才抬了屏风过来，免得吓着她们。”
如娘的身子几乎已经软成了一滩泥，想要瘫软下去，却被绳子紧紧的捆在椅背上。
顾西辞拿着小刀，在如娘眼前晃了晃，接着锋芒一闪，迅速的在如娘的手腕处划了一刀。
如娘一声惨叫，听得夏绯衣心尖儿都揪了起来，在袖子下面捏了一把汗。
偏厅里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只听见滴答滴答血液落进银盆里的声音。青竹娇嫩的声音脆生生的响起，“公主，我看这血滴的有些慢，要是这么放下去，恐怕是太阳落山也滴不完啊。”
“急什么，这才有时间让如娘好好回忆回忆，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要是滴的太快，还没等如娘想起来，就咽气了。”
主仆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开始研究起来按照如娘现在的流量，应该到什么时候才能把血流干。
如娘听着身后的滴答声，觉得自己的身子也随着滴答声渐渐变的沉了，两腿像是灌了铅一样重的抬不起来，手脚也逐渐变的冰凉。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怪异恐怖的气氛，夏绯衣担心如娘说走了嘴。抢先一步站起身。
“王爷，公主这么做未免也太残忍了。”夏绯衣目光惶惶像受惊了的小鹿，脸色苍白，让人我见犹怜。“到底是一条鲜活的性命，更何况如娘也是个可怜人。被陈大糟蹋了已经是苦命了，又受此凌辱，绯衣看着心里难受。”
若是平时，君祁临要是看着夏绯衣这般柔弱的模样，定然早就柔声安慰，可是今天君祁临却只是淡淡的拍了下夏绯衣的手背。
“绯衣你坐在一旁不要说话，看公主怎么说。”
不知道过了多久，初荷几乎就快要睡着的时候，青竹喜出望外的端起了银盆，“公主你看，这盆子已经装满了。”
顾西辞接过银盆，故意端到如娘面前端详，“我之前只是听说过这故事，却从来没见过一个人身体里可以放出多少血，今天刚好拿你长长见识。”
如娘紧张的往盆里一瞧，眼前便一黑，精致的银盆里装了满满一盆鲜红的血液，散发着鲜血独有的腥气。
口干舌燥，两眼发黑，手脚已经逐渐失去了意识，半边身子都冰凉的渗着寒气。如娘觉得自己像是一条脱水的鱼，马上就要失去知觉。手腕上的伤口还在传达着丝丝的疼意。
“我说！我说！求求你，快帮我止血，我不想变成一具干尸！”如娘忽然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嘶吼着，声音干涸的像是粗糙的树皮。
顾西辞却并没有停手，懒懒的头都没抬，“那天你到底看到了什么。”
“我只看见陈大想要对公主不轨，却被公主割喉杀死了。”如娘开口已经带着暗哑的哭腔。
顾西辞挑眉看向君祁临。
“那日究竟是谁让你污蔑公主失贞。”君祁临缓缓开口，语气中却透着不容置疑的森森冷意。
如娘语速快的像是连珠炮，“是侧妃娘娘身边那个丫头，是她来找我，说只要我冤枉公主失贞，就可以把我送回老家，还给我五百两银子。”说到最后如娘几乎已近癫狂，拼命的想要挣脱手上的麻绳。“公主快帮我解开，再不止血我就要死了！”
君祁临愤怒的一章拍碎了红木椅子的扶手，怒视着芙蓉。“你还有什么话说！”
“王爷明鉴，公主这是屈打成招，如娘现在为了活命，胡言乱语并不可信。”芙蓉一下子跪在地上。
如娘嘶哑着苦苦哀求，“公主，公主求你快救我，我说的一切都是真的，我当时怕这姑娘食言，偷偷顺走了她头上的一朵绢花，就藏在我胸口的小衣里！”
芙蓉面色一下变的灰白，自己昨天是发现丢了一朵绢花，还以为是在落在了府中哪里，并没有在意，谁想到竟然被如娘有意的藏起来了。
青竹听了伸手翻找，果然从如娘怀里掏出一朵粉色的绢花。
“铁证如山，芙蓉你还应该作何解释呢。”顾西辞捏着那朵绢花踱步到了芙蓉面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芙蓉。
“芙蓉不过是一个丫鬟，哪来的这么大胆子，王爷你可要给我一个交代。”把绢花甩到了芙蓉的脸上，顾西辞转过身，把问题抛给了君祁临。
污蔑公主清誉可是死罪，芙蓉颓败的摇动夏绯衣的裙摆，“娘娘，你可要救救奴婢啊。奴婢还不想死。”
夏绯衣这时候自身都难保，哪里还顾得上芙蓉，厌恶的甩开芙蓉的手臂，夏绯衣恨铁不成钢的指着说，“芙蓉，我平日一再告诉你要敬重公主，你怎么能做出事情！不过是公主之前训斥了你几句，竟然生出这种歹心！”
君祁临正在盛怒，夏绯衣也不敢像从前一样缠上去，干脆又使出了平日里屡试不爽的招数，泪眼涟涟的在一旁抽泣。
“王爷，是绯衣没有管教好下人，绯衣愿意受罚。只是这等心思歹毒的丫鬟绯衣绝不敢留在身边了，但凭王爷处置。”两句话就把自己摘了个干净，让芙蓉出去背了这个黑锅。
顾西辞目光灼灼，“王爷，此事关乎我的清誉，亦关乎王爷的脸面，本公主平白了受了这么大的委屈，王爷若是不能为我做主，那我便要面圣请圣上为我做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