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坦白从宽
第九十六章坦白从宽
“人已经带来了。”君祁临眼神示意下，下人把如娘丢在了顾西辞的脚边。
顾西辞笑意盈盈的挪了把椅子过来，和青竹两人一起搀着如娘坐在了椅子上。如娘惴惴不安，眼神若有似无的飘向夏绯衣。
夏绯衣做了个手指向下压的手势，让如娘稍安勿躁。两个人瞬间的眼神交流，被顾西辞准确的捕捉到了眼里。
顾西辞拿了条麻绳，把如娘的手脚分别绑在了椅子的四条腿上。
如娘心里发慌，战战兢兢的问道，“你要干什么，我也是被掳到寨子里的，又没犯哪条律例，你们怎么可以动用私刑。”
“你抬头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这是堂堂翼王府，进了这府门，要杀要剐，还不是全靠我一句话。”顾西辞纤细的手指在如娘的锁骨上划过，如娘只觉得皮肤上瞬间就立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顾西辞拍了拍手掌，青竹便去把偏厅的门窗全都关了起来，两侧的窗户也都挂上了厚重的窗帘，一室陷入了焦躁的黑暗之中。
“姐姐这是又要弄什么新奇玩意，大白天的把帘子都放下来了。”夏绯衣不知道顾西辞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带着嘲弄的语气问道。
芙蓉在旁边一唱一和的符和，“难道公主是想招魂，把那陈大的魂魄召回来，当面问问是不是行了周公之礼。”说完主仆二人一齐窃笑。
并没有理会夏绯衣的冷嘲热讽，顾西辞叫来下人，把如娘连人带椅子的搬到了厅内那张硕大的桌子旁。
众人面面相觑，谁也不知这桌帘下到底藏着的是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何要大费周章的摆这么一张桌子。
如娘才靠近这张桌子，就觉得身上一阵寒凉，似乎有丝丝寒气从帘子下面溜出来，顺着如娘的脚踝一直窜到了裤管里。再看向站在一旁的顾西辞，虽然面上不过是淡淡的笑意，在如娘看来这张美丽的笑颜却狰狞无比。
“你可知道这帘子下面是什么？”顾西辞的右手随意的搭在帘子上，若无其事的问如娘。
如娘摇摇头，不敢乱说话。
“你凑近了看看。”顾西辞点了一盏油灯，放在了桌角，这盏微弱的烛火便成了这房间里唯一的光源。
君祁临默默不语，端坐在一旁，初荷有些胆怯的往君祁临身上贴了贴。
如娘把头凑近了，想借着烛光把帘子下的轮廓仔细看清楚了。正当如娘聚精会神的把脑袋贴到帘子上时候，顾西辞猛的一抬手，把桌帘整个掀了起来。
“啊！”如娘整个人带着椅子翻了过去，满脸惊骇，唇形颤动着却说不出话。
桌上直挺挺的躺着一具惨白的尸体。尸体是个女人，脸色惨白，还涂了颜色浓重的妆容。原本就诡异的面容在忽明忽暗的烛光下更是平添了几分恐怖。
夏绯衣也吓了一跳，两手绞紧了帕子，扑到君祁临怀中嘤咛，“王爷，这东西怎么能堂而皇之的摆在王府里，多晦气。若是不小心触了霉头，绯衣怎么样都无所谓，就怕伤了王爷的身子。”这话意有所指，话里话外都在暗示顾西辞不知分寸，竟然把尸体抬到了王府里。若是以后君祁临出了个三长两短，这罪就要怪在顾西辞头上。
“王爷的战神之名也从来不是求神拜佛求来的。莫说王爷从不信鬼神之说，就算真的有厉鬼索命，王爷的长枪在战场上饮过成千上万人的鲜血，一身煞气难道还镇不住几个孤魂野鬼么。”顾西辞目光如炬，声音清冷却不容置疑，一番话噎的夏绯衣哑口无言，讪讪的扭着身子坐到了一边。
这时候如娘已经被下人重新抬到了女尸旁边，正奋力撇着头，不去看桌上惨白的面容。
顾西辞却偏偏不如她的意，叫青竹从身后硬是把如娘的头掰过来直视前方。
“本公主之前听说了个法子，以前的大宅内院，想要处置不听话的丫鬟下人，若是乱棍打死太失体面，要是给个痛快的，又觉得不解气，所以就想出了个法子。”顾西辞毫不避讳的捏起女尸的手臂，举到了如娘的脸前，吓的如娘拼命的把头往后仰。
把女尸的手腕一测对着如娘的脸，顾西辞幽幽的说，“你猜怎么着，不知道是哪家的主母，竟然想到把丫鬟绑在椅子上，手脚都捆住，然后在手腕上切开个小口子。”说话间眼神就飘向了如娘的手腕。
“拿银盆在椅背后面接着，让血一滴滴的落在银盆里，那声音好听着呢。这样丫鬟不会马上就死，反而会一点一点听着自己的血液流干了的声音，最后变成一具一滴血都挤不出来的死人。”
女尸冰凉的手指从如娘的前胸划过，手指经过的地方都带来一阵冷颤，如娘看着女尸手腕上已经翻出皮肉的伤口，脸上渐渐没了血色。
“就算是王爷，也没有权利在府里动用私刑，王府上下这么多人，你杀了我一个人，却堵不住悠悠众口。”豆大的汗珠顺着如娘的脸颊滴在脖颈上，一阵黏腻。
夏绯衣亦是心乱如麻，万万没想到君祁临会由着顾西辞在府上动用私刑。担心如娘会一个害怕说漏了嘴，赶忙在君祁耳边吹风。
“王爷，这如娘说的有礼，公主虽然身份尊贵，可是我朝律法有规定，皇子也不得乱用私刑，公主今天这不是乱了纲纪。”
君祁临面色未变，平视前方，并没有阻止的意思，“事关公主清白，就算是皇上问起，我自然会有交待。”
“可是这事儿传出去，其他人会如何看咱们翼王府，屈打成招这名头可不好听。”夏绯衣不死心。
“此事谁都不要再多议，更何况本王从不在意天下人如何看待本王。”君祁临扬了下下巴，算是默许了顾西辞。
如娘身上的小衣已经被汗水浸透了，虽说是酷暑当头，却依然觉得寒意千丝万缕的紧紧缠住了自己的四肢的身体。求助似的看向夏绯衣，只得到稍安勿躁的眼神安慰。
“人已经带来了。”君祁临眼神示意下，下人把如娘丢在了顾西辞的脚边。
顾西辞笑意盈盈的挪了把椅子过来，和青竹两人一起搀着如娘坐在了椅子上。如娘惴惴不安，眼神若有似无的飘向夏绯衣。
夏绯衣做了个手指向下压的手势，让如娘稍安勿躁。两个人瞬间的眼神交流，被顾西辞准确的捕捉到了眼里。
顾西辞拿了条麻绳，把如娘的手脚分别绑在了椅子的四条腿上。
如娘心里发慌，战战兢兢的问道，“你要干什么，我也是被掳到寨子里的，又没犯哪条律例，你们怎么可以动用私刑。”
“你抬头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这是堂堂翼王府，进了这府门，要杀要剐，还不是全靠我一句话。”顾西辞纤细的手指在如娘的锁骨上划过，如娘只觉得皮肤上瞬间就立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顾西辞拍了拍手掌，青竹便去把偏厅的门窗全都关了起来，两侧的窗户也都挂上了厚重的窗帘，一室陷入了焦躁的黑暗之中。
“姐姐这是又要弄什么新奇玩意，大白天的把帘子都放下来了。”夏绯衣不知道顾西辞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带着嘲弄的语气问道。
芙蓉在旁边一唱一和的符和，“难道公主是想招魂，把那陈大的魂魄召回来，当面问问是不是行了周公之礼。”说完主仆二人一齐窃笑。
并没有理会夏绯衣的冷嘲热讽，顾西辞叫来下人，把如娘连人带椅子的搬到了厅内那张硕大的桌子旁。
众人面面相觑，谁也不知这桌帘下到底藏着的是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何要大费周章的摆这么一张桌子。
如娘才靠近这张桌子，就觉得身上一阵寒凉，似乎有丝丝寒气从帘子下面溜出来，顺着如娘的脚踝一直窜到了裤管里。再看向站在一旁的顾西辞，虽然面上不过是淡淡的笑意，在如娘看来这张美丽的笑颜却狰狞无比。
“你可知道这帘子下面是什么？”顾西辞的右手随意的搭在帘子上，若无其事的问如娘。
如娘摇摇头，不敢乱说话。
“你凑近了看看。”顾西辞点了一盏油灯，放在了桌角，这盏微弱的烛火便成了这房间里唯一的光源。
君祁临默默不语，端坐在一旁，初荷有些胆怯的往君祁临身上贴了贴。
如娘把头凑近了，想借着烛光把帘子下的轮廓仔细看清楚了。正当如娘聚精会神的把脑袋贴到帘子上时候，顾西辞猛的一抬手，把桌帘整个掀了起来。
“啊！”如娘整个人带着椅子翻了过去，满脸惊骇，唇形颤动着却说不出话。
桌上直挺挺的躺着一具惨白的尸体。尸体是个女人，脸色惨白，还涂了颜色浓重的妆容。原本就诡异的面容在忽明忽暗的烛光下更是平添了几分恐怖。
夏绯衣也吓了一跳，两手绞紧了帕子，扑到君祁临怀中嘤咛，“王爷，这东西怎么能堂而皇之的摆在王府里，多晦气。若是不小心触了霉头，绯衣怎么样都无所谓，就怕伤了王爷的身子。”这话意有所指，话里话外都在暗示顾西辞不知分寸，竟然把尸体抬到了王府里。若是以后君祁临出了个三长两短，这罪就要怪在顾西辞头上。
“王爷的战神之名也从来不是求神拜佛求来的。莫说王爷从不信鬼神之说，就算真的有厉鬼索命，王爷的长枪在战场上饮过成千上万人的鲜血，一身煞气难道还镇不住几个孤魂野鬼么。”顾西辞目光如炬，声音清冷却不容置疑，一番话噎的夏绯衣哑口无言，讪讪的扭着身子坐到了一边。
这时候如娘已经被下人重新抬到了女尸旁边，正奋力撇着头，不去看桌上惨白的面容。
顾西辞却偏偏不如她的意，叫青竹从身后硬是把如娘的头掰过来直视前方。
“本公主之前听说了个法子，以前的大宅内院，想要处置不听话的丫鬟下人，若是乱棍打死太失体面，要是给个痛快的，又觉得不解气，所以就想出了个法子。”顾西辞毫不避讳的捏起女尸的手臂，举到了如娘的脸前，吓的如娘拼命的把头往后仰。
把女尸的手腕一测对着如娘的脸，顾西辞幽幽的说，“你猜怎么着，不知道是哪家的主母，竟然想到把丫鬟绑在椅子上，手脚都捆住，然后在手腕上切开个小口子。”说话间眼神就飘向了如娘的手腕。
“拿银盆在椅背后面接着，让血一滴滴的落在银盆里，那声音好听着呢。这样丫鬟不会马上就死，反而会一点一点听着自己的血液流干了的声音，最后变成一具一滴血都挤不出来的死人。”
女尸冰凉的手指从如娘的前胸划过，手指经过的地方都带来一阵冷颤，如娘看着女尸手腕上已经翻出皮肉的伤口，脸上渐渐没了血色。
“就算是王爷，也没有权利在府里动用私刑，王府上下这么多人，你杀了我一个人，却堵不住悠悠众口。”豆大的汗珠顺着如娘的脸颊滴在脖颈上，一阵黏腻。
夏绯衣亦是心乱如麻，万万没想到君祁临会由着顾西辞在府上动用私刑。担心如娘会一个害怕说漏了嘴，赶忙在君祁耳边吹风。
“王爷，这如娘说的有礼，公主虽然身份尊贵，可是我朝律法有规定，皇子也不得乱用私刑，公主今天这不是乱了纲纪。”
君祁临面色未变，平视前方，并没有阻止的意思，“事关公主清白，就算是皇上问起，我自然会有交待。”
“可是这事儿传出去，其他人会如何看咱们翼王府，屈打成招这名头可不好听。”夏绯衣不死心。
“此事谁都不要再多议，更何况本王从不在意天下人如何看待本王。”君祁临扬了下下巴，算是默许了顾西辞。
如娘身上的小衣已经被汗水浸透了，虽说是酷暑当头，却依然觉得寒意千丝万缕的紧紧缠住了自己的四肢的身体。求助似的看向夏绯衣，只得到稍安勿躁的眼神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