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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钰h(1 / 2)





  回到临海的房子时,已经是正午了。外面雨还未停,淅淅沥沥的从灰蒙蒙的天幕里飘落下来,再由微风缓缓一吹,瞬时有种浸入肌理的阴冷——浅森的夏季总是这样喜怒无常。

  饶是打车到小区门口跑步进的电梯,依然被洇湿了身子,发丝冰冷的贴着脸侧,电梯关门的那一刹那,没来由的打了个冷颤,让我突然有些怀念起了弟弟永远炙热的怀抱。

  开门的时候我小心翼翼,蹑手蹑脚地努力不去吵醒卧室里肯定还在熟睡的魏琨珸,又隐约有点担心昨晚给他喂的安眠药会不会剂量下多了。

  但是打开门的那一瞬间,我在玄关就闻见了客厅里刺鼻浓烈的香烟味。

  关门的动作一滞,我来不及换上拖鞋,急忙赤脚穿越玄关往客厅走。与此同时听见客厅里发出一声闷响,但就在我还没反应过来那是什么声音时,下一刻,就被用力地揽入一个炽热的怀抱。

  魏琨珸很用力的把我摁进他的怀里,力气大到我的肩膀都在发痛,这个拥抱来的太突然,他又下手没轻没重,我吃痛的低吟一声,他却置若罔闻一般,更用力的把我抱紧。

  我有些抗拒的想推开他,却突然发现他浑身好像在轻微的颤抖,一瞬间我产生了一种错觉:似乎淋了雨的人不是我,而是他。

  但我很快就明白了这是为什么,侧脸看去,视线越过他的臂膀,能看见茶几上的烟灰缸里,塞满了烟头。

  看来是安眠药的剂量少了,他提前醒了过来。

  ——发抖,是以为我又不告而别了吗?

  我不禁有些懊恼,本来完美落幕的事情,现在因为我的失误而节外生枝,明明高我那么多的体型,此刻把我抱在怀里的他,反倒更像是无家可归突然找到主人的小狗。

  “琨珸,我......”我想说些什么来解释,比如刚才是我醒得早出去散步?或是我公司有事情临时去加班?蹩脚的理由一个接一个在脑中飞速运转,未等我把这句话说完,他突然低下头来吻住了我,将我未说完的后半句含进了他的口唇之中。

  魏琨珸这次吻的很激烈,半点喘息的机会也不愿给我,比起以往的温存,更像是某种含有惩罚性的确认。我来不及反应,就被他的舌头占据了整个口腔,与此同时整个气息紊乱起来,鼻腔里口腔里塞满了他的气味,未等我调整好呼吸,他已经激烈的在我口腔中攻城略地,舌头包裹住我的,激烈地吮吸,再更深入的占据。

  我竟被他吻的有些缺氧,只觉得本就幽暗的客厅更加看不清光,眼前发晕,脑子里飘飘然起来,他身上的薄荷香气混杂着浓浓地香烟味,强迫我的嗅觉全部灌入他的味道。我下意识的就想躲开,却不知这个动作哪里惹恼了他,突然反手扣住我的后脑勺,我躲避不开,推拒的双手被他一只手就很轻易的捏住,他顺势把我压倒在沙发上,我只能被迫承受他的怒火。

  本来以为吻完这气就撒的差不多了,我干脆放弃了抵抗,谁料一只灼热的手却突然从衬衣衣摆下挤入,有些发狠的按住我的腰侧,刚才淋了雨还微微发冷的肌肤被这么猝不及防的一贴,体温烫的我一抖。

  “琨......”我试图开口,谁料魏琨珸真的中断了这个吻,撑起身体,低头看着我。

  客厅里本就拉着防光窗帘,加上外面阴雨天气,此刻房子里昏暗异常,但他疲惫的双眼盯着我,目光如炬。

  “你是不是要走了?你是不是要和他走了?”魏琨珸的声音有些嘶哑,带着微不可闻的颤抖,“姐姐,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

  姐姐,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

  我很讨厌被人误解被人冤枉,魏琨珸从小到大倒也没有触碰到过我这个逆鳞,因为他从始至终都无条件的相信我,但是此时此刻,我早起去找纪勋,经历了满含惊惧的耻辱,终于怀着成埃落定的愉悦心情回来,听见的却是这句话。

  换成以往早就发火的我,这次却半点不悦也没能发作——他说的没错,从我决定利用魏琨珸的那一刻开始,就是我在对不起他。

  这个念头让我突然意识到,我魏钰少有的良知,似乎只对魏琨珸生效。

  我被这个事实逗笑了,又觉得他此刻生气的模样很有趣,什么负面情绪也突然都烟消云散,我环上他的脖子,感受到他确实依然在发抖,不由得生出几分懊恼,不过不再是刚才进屋时懊恼他提前醒来给我添了麻烦,而是懊恼为什么要让他再经历这种恐惧。

  我这个拥抱似乎让他多了几分安心,魏琨珸缓缓回抱住我,把头埋在我的颈窝,凌乱的头发是他睡醒发现我不在身边后恐慌的证明。

  “纪勋答应离婚了,我早上去找他就是为了这个,让你睡着是怕你担心乱想,那种场面我和他两个人来解决就足够了。”我尽量让自己语气显得轻快,手抚摸着他的乱发,安抚着他,“我和他一切都结束了,真的,我不走,我就在这里。”

  魏琨珸蓦然起身,眼底似乎一下子亮了起来,嗓音还哑着,却不再似方才那样绝望,说:“真的?”

  我点点头,不自觉带上了笑,语气竟然是我自己也未曾想到的温柔:“真的。”

  话音刚落,却又被他再次吻住。

  不同于之前那个吻的激烈,魏琨珸温柔的缠住我的舌尖,就连腔壁内的刮蹭都显得缠绵,吻着吻着终究我俩都乱了气息,终于从他解开我衬衣的第一个扣子开始一发不可收拾。

  他解的很急,手上还在和胸前的扣子作斗争,大腿已经挤进我的双腿间,整个身子几乎完全压下来,似有若无的用膝盖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