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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瘾(高h)(1 / 2)





  说实话,抛开禁忌的关系,跟他做爱的感觉,酣畅淋漓。

  我们像两条缺水的鱼,在齐宅所有人的眼皮子底下疯狂干着不知羞的勾当,没了顾忌,也没了底线。

  很快便到了春假,小昱回来了,我担心我和他之间的那点丑事被小昱撞破,最近都躲着他。

  齐家骧异常疼爱小昱,下午总在书房里教他读书,一老一小其乐融融,小昱并不懂大人之间的复杂关系,一直凭外表叫他爷爷,他竟也欣然接受,之于我而言,更是不知该如何开口解释,只得顺其自然。

  书房宽敞,温度宜人,我帮齐家骧整理书籍,时不时回头望一眼小昱,他生来单亲,我给他的爱再多也是单薄,此刻多了一人疼他,他受宠若惊,而我也感激涕零。

  在遇到齐家骧之前,我和孩子的日子过得用孤苦伶仃来形容都不为过,我何德何能,又何其有幸,可以拥有这般天降的幸运,不必再如往年,在这样的岁暮天寒中漂泊无依。

  无论这位慈祥的老人对我是怎样的心情,我对他的感怀都无以言表。

  这么一想,眼眶竟有些感性地红了,我忙转过头掩饰情绪,不经意间一抬眸,我从微开的门缝中瞥见了一张幽暗阴沉的脸。

  我吓得倒吸了一口冷气,立刻惹来书桌旁两人的侧目,“没事。”我回头安抚道,努力压抑砰砰直跳的心。

  是齐政赫。

  他也是这个家里的一份子,可是却被我们彻头彻尾地遗忘了……

  我心里一时间涌上各种复杂感受,抛开他阴鸷可怖的眼神带给我的心理冲击之外,我愧疚、自责,突然对他孤绝一人的处境心生怜惜。

  为母的本能让我异常柔软,也许不管多大年纪,任何孩子看见自己的父亲跟别的孩子亲近,心里都是不好受的,更何况,他早就没了妈妈。

  我轻轻走过去打开门,又小心翼翼地虚掩上,“你怎么不进去,站在门口呢?”

  “你们共享天伦之乐,我出现岂不让人恶心?”他的语气里充满自轻自贱的讽刺,可我却分明听见了隐藏在这嘲弄语气背后的心酸。

  “你怎么会让人恶心呢?你是这个家里的一份子啊。”

  “一份子?我是怎样的一份子?”他步步逼我至墙根,我无路可逃,被他困在了臂弯里,“我进去之后,你儿子要怎么称呼我?难道真要叫我一声哥哥,这还不够让人恶心吗?”

  他眼里的愤恨怨嫉我读不懂,只当是因为我们夺走了他的一切让他心生不满,我侧脸避开他过分靠近的距离,“我说过了,你要钱我可以还给你,这本来就是你的家,我们才是外来者,你想做什么或者不想做什么,都全凭本心就好了。”

  “好一句全凭本心,说的漂亮,”他咧开嘴笑,眼神却依旧阴晦,“那我现在想和你做爱,可以吗?”

  他伏在我的颈侧,灼热的呼吸尽数洒在我的肌肤上,我感觉到他在闻我,像一只饥渴的兽,“最近为什么躲着我?”

  我生怕里面的人察觉出外面的动静,“我孩子在,我们能不能暂时保持一下距离?”

  “不能,”他紧贴在我耳畔,似喘息似低吟,手指在我的心窝上戳了戳,“欢颜,你对我的心,不够诚,我很生气。”

  他手指隔着衣服在我的乳肉上留恋着,画着圈,最后竟划到乳头那里轻佻地捏了一把,我轻叫出声,分不清是受了刺激还是糟了惊吓。

  “又不穿内衣,故意勾引我。”他呼吸愈发粗重,大手失控地攀上我的乳房揉捏起来,我用手推拒他,却又咬着唇不敢发出声响,小昱还在房里,我不想惊动孩子。

  可我力气这么小,又怎么抗衡得了他呢?洞悉我不敢反抗的心态后,那双邪恶的大手愈发放肆了,竟直接撩开了我的衣服爬上了我赤裸的双乳。

  “你别这样,我求你了。”我聊胜于无的抵抗适得其反,越是挣扎,他越是兴奋,大掌紧紧霸住我胸前的两坨嫩肉肆意揉搓,“你最好乖乖的听话,你怕羞,我可不怕,信不信我当着齐家骧和你儿子的面都敢操你?”

  我被他吓住了,如果真的被齐家骧发现我和他儿子的关系,会被赶走的还能有谁?我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甚至到现在为止我都没搞清楚齐家骧娶我是何种用意,我贱命一条,怎么样都没有关系,可是小昱呢?我想到他那张幸福的笑脸,浑身似乎都被抽空了力气。

  我的双手无力地垂在了身侧,任由齐政赫对着我的胸部胡作非为,他似乎很满意我的顺从,对待我的动作也温柔了许多,爱不释手地揉搓着乳肉,大拇指绕着乳晕打转,逗弄硬挺的乳头,时不时还在乳缘下方颠弹两下,感受着它们在他掌心里晃颤,“真棒……”他赞叹地低喃,一把掀开衣服低头含住了我的乳房大口吞咽起来。

  我紧紧咬着下唇,遏制已到嘴边的呻吟,体内的快感一波波地往外涌。

  齐政赫感受到了我的颤抖,他红着双眼从我胸部间抬起头来,看见我这副样子,忍不住嘲笑,“明明很馋……”他的嘴脸咧开一个邪气的笑,“不如我就在这里好好疼你。”

  “这真的不行!”我慌张又羞涩,他太过分了,我双手抱住他健壮的胳膊阻止他往我裙子里探,可这无异于螳臂当车,他的手坚定不移的爬上我的大腿根部,手指勾开我的底裤边,轻轻在花瓣上一摩挲……

  我听见他喉咙里发出一声难耐的闷哼,更感觉到他的手指在我的肉缝里毫无阻碍地前后滑动,“口是心非的小东西,都已经湿透了!”他咬着我的耳垂粗喘,手指恋恋不舍地陷在我濡湿的肉瓣里抠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