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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节(1 / 2)





  莲褚衣眼尾一挑,立时明白了童萌的言下之意:“妹妹想去七绝宫?”

  见童萌点头,莲褚衣又道:“你哥哥那关准备怎么过?”

  童萌嘿嘿一笑:“莲姐姐这么聪明,会有办法的。”

  莲褚衣眯了眯眼,一指戳上童萌脑门:“小丫头是想让我来对付你哥哥?”

  “姐姐你可以的。”童萌抱着莲褚衣胳膊,“因为这个世界上有一句话,叫一物降一物。”

  莲褚衣没有带童萌离开,她留下来绊住君拂歌,童萌则跟着莲褚衣的手下悄悄离开了百里盟,几日后便站到了七绝宫的大门前。

  门前的灰衣鹞子上来拦路:“何人?”

  带着童萌过来的两人是莲褚衣亲信,对视一眼后将莲褚衣的原话转达。

  灰衣鹞子进来报信时,安陵辞正拨弄琴弦,似是心绪不佳,那琴音之中隐隐带了抹杀气。灰衣鹞子不敢打断,只恭敬候在一旁,直到听到宫主淡淡道:“说。”

  灰衣鹞子这才上前,犹豫着回禀:“宫主,门外莲护法手下传讯,说……未来的宫主夫人到了。”

  “铮”的一声,琴音骤断,灰衣鹞子立时跪地,然不等他请罪,身边骤然阵风拂过,再抬头时只瞧见那犹在隐隐震颤的琴弦,又哪还有宫主的身影?

  童萌等在山门前,听到风声回头。

  那紫衣金莲停在台阶之上,与立在阶前的她遥遥相望。

  安陵辞紧紧盯着底下的人,一步一步走下台阶:“来者何人?”

  童萌看着那抹紫色身影越走越近,嘴角的弧度也越扬越高,直到大佬在她面前停下。

  童萌两步上前,一把勾住大佬脖颈:“是我,你未来的夫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卡文了,每次到文文快收网的时候都卡得好厉害……

  主线剧情不多啦,所以应该快要完结了~

  补个么么哒!

  第73章 分镜七三 情迷

  君拂歌用生牛皮和牛筋做了条软鞭, 鞭柄安了两枚铜环固定。君拂歌摩挲指尖,还是在那柄上刻了个“莲”字。

  “莲?是送给我的么?”

  君拂歌刻得专注, 冷不丁耳后一道声音令他指下一偏, 刻刀划在指腹,血珠顿时冒了出来。

  不等他动作, 手指已被拉了过去, 温热的触感附在其上,令君拂歌浑身微颤,耳尖肉眼可见地迅速蹿红。

  “不过是问你一句, 拂歌就心虚成这样?”

  莲褚衣挑了眼尾,血色晕在嘴角, 像是未抹匀的鲜红口脂。君拂歌眸中微顿, 忽而伸手, 用干净的指腹将那点血色抹去。

  莲褚衣有些意外地勾唇一笑,目光重新落在君拂歌手中的鞭子上:“这到底是不是给我的?”

  君拂歌将鞭子递过去, 错开莲褚衣堪称露骨的眸光, 低咳一声道:“我见你自从原先那条鞭子被绞断后一直没带兵器, 行走也不方便, 看见有生牛皮便顺手做了。”

  莲褚衣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故意拖长了语调,看得君拂歌绷紧了唇角。忽而她接过鞭子当空一甩,这牛皮牛筋做的软鞭果然韧性十足,抽在地上的鞭声干脆响亮。

  莲褚衣展眉一笑,身形一旋踏空而起。

  她手上的伤已基本痊愈, 挥起鞭子来更如行云流水,招招式式都能抽出鞭风呼喝。

  君拂歌静静看着院中那道身影,他不是第一次见她将一身玄衣穿出红衣烈烈,却没有一次比这一次更清楚地认识到,那抹玄色亦能灼人。

  她就像是开在孤冷荷塘的唯一一朵红莲,热烈得叫人看了一眼后便再挪不开目光。

  莲褚衣对上君拂歌的眼,嘴角的弧度更深了些,连着几个旋身将长鞭卷在腰间,停下时气息比寻常微促,那抹复杂香味似也比平时更加浓烈,丝丝缕缕地往鼻尖里钻。

  “拂歌的这份礼物我甚是喜欢,以后必定日日携带……”莲褚衣笑着往君拂歌红透的耳尖上吹了口气,又补道,“绝不离身。”

  “你用着顺手便好。”君拂歌耳尖微动,侧身错开那似有若无的撩拨气息,稳着声线道,“既然你的伤已经全好了,那我们就此别过。”

  莲褚衣眼中笑意淡去。

  君拂歌压下心头一时涌上的怪异之感,继续道:“我们在此地叨扰得够久了,我同小萄当回长歌山庄,你也该回七绝宫了。”

  莲褚衣顿了顿,蓦然又扬眉道:“好,不过我要你亲自为我送行。”

  君拂歌没有拒绝,莲褚衣出去了一趟,再回来时,手上拎了两坛子酒:“既是送行,无酒怎么成?今日你我,不醉不归。”

  两人都没用坛饮,只拿了个酒壶并两个酒杯,一杯一杯地倒。

  酒是个好东西,喝了能叫人心口发热,掏心窝子的话一说便是一筐。

  莲褚衣的酒量其实并不怎么好,只是她一向装得很好,只有她醉眼朦胧撩拨人的份,却断没有可能让旁人占了便宜,然对面之人是君拂歌,便又大不一样了。

  莲褚衣身子一歪,坐在君拂歌怀里媚眼如丝:“拂歌,你究竟有多讨厌我?”

  “有时候我分明觉得你已然对我动心,为什么下一刻你就会毫不犹豫地告诉我,你正迫不及待地想摆脱我?”

  君拂歌眉心微蹙,怀中的那人媚态横生娇弱无骨,他就像是拥了一整团的火焰,将他烘烤得额间冒汗,坐立难安,甚至于都没听清她说了些什么。

  莲褚衣捏了酒杯,轻轻一笑:“罢了,无论你是爱我多一点,还是厌恶我多一点,都无所谓。反正这辈子,我注定了是要与你纠缠不休的。”

  指尖在杯沿微微一浸,有什么悄无声息地在杯中化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