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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1 / 2)





  “哪里有这么奇怪的有钱人?”乔老爷子嗤声道,“我看你小子在骗人。”

  尽管有些微醺,席川还是保持着良好的风度。他不紧不慢地说:“乔崎现在是g市最有名的神探,为人处事也是g市刑警的榜样。如果论门当户对,爷爷非要说她和我不配,难道是在间接贬低您的孙女?事实上,是我配不上她才对。”

  听了这番话,乔老爷子也不生气,只是慢腾腾地拿起酒杯喝了一口。几分钟后,他语气沉重地说:“我和她奶奶都是要入土的人了,我也不指望她妈能照顾好她。乔家女儿虽说家庭出身不好,但人品都是我看在眼里的。女儿要富养,奈何老爷子没那本事,一辈子和黄土打交道。席川,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不打算干预,但只要你对她不好,我老头就是从死了也要从土里钻出来。”

  乔崎放下碗:“爷爷,你少说两句。”

  “谢谢爷爷。”席川很上道地说。

  老爷子展颜一笑。乔崎却眼神恨恨地看向某人。

  **

  早知道席川不胜酒力,她中午一定要劝着他少喝点。现在他躺着床上,满脸绯红地呓语着,一张脸褪去了平时的倨傲,半眯着眼委屈地看着她:“下次我……再也不喝了。”

  “没谁不让你喝。”她没好气地给他盖上被子,“……非要逞能。”

  “小七……”

  听到这个称呼,乔崎手上的动作一顿,凑近他,“你刚才叫什么?”

  他不满地翻了个身子,背对着她:“你管我叫什么……”

  反了反了。乔崎咬牙切齿地扯下他身上的被子,再次问:“我体谅你喝醉了,但不代表你可以蒙混过去。小七是谁?不说我立刻把你送回去!”

  席川一动也不动。

  “不说是吧?”

  他继续沉默。

  不会是睡着了?她又凑近了一些,发现他真闭上眼了,呼吸沉重,脸颊红得像涂了胭脂。

  算了,等他醒来再问也不迟。现在这个状况,怎么问都是对牛弹琴,她也不指望他能酒后吐真言。乔崎重新把被子给他盖住,在床上坐了一会儿,正准备下去帮奶奶做点农活,哪知还没转身,就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道给攒进了被子里。

  带着浓浓酒精味道的唇像是找不着方向了,在她脖颈连着耳朵的地方细细吻着,嘴上还嘟哝:“不是这里,也不是这里……”

  乔崎撑住他的头,眼睛发亮:“没睡着,啊?”

  席川定定地看了她几秒,有些迷茫地点点头。旋即又俯下头,哑声道:“让我亲亲。”

  “你忘了前几天说的话?”乔崎躲着他的唇。被他压在身下,他身上的肌肉咯着她的柔软处,说不出的难堪。

  尽管喝醉了,他还是记得,慢腾腾地说:“不碰你。”

  乔崎正想夸他记性好,哪知他下一句又说:“可是我现在醉了,不作数。”说完,他当真亲了上去。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耐心,他隔了足足两分钟才撬开她的嘴,舌头一滑就溜了进去。人尽管不清醒,但触感是有的,指不定在哪里做着羞人的梦,手也开始不规矩了。乔崎被他亲得浑身发软,最后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只记得喊“停”的时候,他的手已经顺着牛仔裤的底下伸了进去。

  她躲着他的进攻,却反抗不了身体的真实反应。最后,他掬了一手的滑腻,笑得贼兮兮。乔崎脸色黑得几乎不能看,趁着他做出更出格的事情之前,给了他一拳。

  ……

  晚上,席川在陌生的床上醒来。被子是新的,老爷子专门为乔崎回家准备的,还带着她的芳香。

  头疼得差点要裂开,他面无表情地躺在床上,缓了一阵,这才起来。

  只不过……空气中弥漫着她特有的味道,让他血液隐隐开始发烫。醉酒后发生的事情他一点也记不清,只是左脸颊的疼痛感提示着他被人揍了。那个人是谁他再清楚不过。

  莫非,自己喝醉了,强迫她?

  他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发现已经是晚上九点半。头部隐隐作痛,席川再次躺下,盯着黑漆漆的屋顶发呆。

  几分钟后,他扯起唇角——这屋子只有两张床,一张是老两口睡的,那么,另一张就是……想到这里,他的心情好了不少。

  果真,半个小时后,乔崎板着脸进了屋。灯光昏暗,衬得她的轮廓愈发的温润,她穿了件格子衬衫,一条低腰牛仔裤,头发软塌塌地搭在额前,和平日里的形象根本不符。但就是这种强烈的对比,让席川深陷其中。

  他转过头,见她一言不发地上了床,睡在床边。

  “晚上不准再靠近我,否则拳头不认人。”她沉声警告。

  席川提醒她:“你这样会掉下去的,地上很脏。”

  “闭嘴。”她冷冷地说。

  这下,席川更加确定他下午对她做了什么。于是他装作不经意地说:“下午的事情,我很抱歉。”

  乔崎不说话。

  他继续激她:“我会对你负责的。”

  “不是说了让你闭嘴?”她脸色一变,背过身体对着他,声音听得不太真切,“那件事我会当没发生过。”

  ☆、第46章 案件发生

  说完,乔崎拉了床头的灯,扯过被子盖在身上。

  两人虽然肢体亲密接触过几回,但同床共枕倒还是头一次。他一动不动地躺在她身边,明明有很多事想做,脑袋里却是一片空白,根本不敢行不轨之事。

  而乔崎更是睡不着。他就在离自己不到一米的地方,黑夜里感官尤其灵敏,时轻时重的呼吸声仿佛就萦绕在耳畔。想起今下午发生的事情,她就觉得羞赧,一口气闷在胸口出不来,想把他拎出来打一顿,但又觉得这种做法暴露了自己的内心想法。

  两人心思各异,但有种东西的确在变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