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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节(1 / 2)





  谢观的手自然下移,揽到她腰部,将她搂到怀里——他好像非常喜欢这种单手抱的做法,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把她整个掌控。

  谢观垂头过去,用鼻间拱了一下她的,又意乱情迷似的含糊道:“别动,我尝一下就知道了。”

  他又在骗人…!阮天心握着领口的手被他反剪着,不罢休似的亲。还有更过分的,他动一下胳膊,就把人摁倒了。

  在亲吻的间隙,阮天心一直“唔唔唔”的,看上去很有话说。谢观按着她的力道微微一松,像头狼在捕猎的间隙磨了一下爪子。

  阮天心满脸通红,嘴唇红嘟嘟、亮晶晶的。她伸出两根手指,抵在嘴唇上比了个小小的叉,又气息不稳地小声哀求道:“可不可以不亲那么久呢?”

  虽然很喜欢和恋人做一些亲密的动作,但是她的嘴巴好像要麻了……

  谢观俯身盯住她,没什么诚意地说:“可以。”

  还没等阮天心露出高兴的表情,就又把她的嘴唇给吮住了。

  然后……虽然没有很久,但是比刚才更、色、了…!

  所,所以说为什么总是要伸舌-头进来啊!太太太超过了吧!

  阮天心晕晕乎乎地想。

  ……

  “……”阮天心心虚地捋着剧本的边角,“你看吧,剧本都皱掉了。”

  因为刚刚亲吻过的关系,所以声音变得比平时更黏,还有一点鼻音。谢观没什么表情地细听着,又想吻她。

  “喏,给你。”可惜阮天心没有给他机会,把剧本一塞就从他怀里跳开了,缩到沙发的小角落里,还警惕地用书遮脸。

  啊,逃走了。

  谢观盯着他的兔子看了半晌,不无惋惜地咋了咋舌。

  这场突如其来的夏季暴雨,慢慢地声势消了,但还没有彻底结束,仍然是很缠绵的。

  因为承接太多的雨水,玻璃变得模糊。车灯和不明显的城市灯光在窗外不停变幻颜色,间或投在靠窗一侧的阮天心身上。

  在一切皆暗的世界里,只有阮天心是恒定不变的光源,永远柔亮,永远有温度。

  屋外瓢泼大雨,屋内常驻此刻。

  谢观感觉到一点萧疏的倦意。他把剧本一合,轻手轻脚地爬过去,靠到她的膝盖上不动了。

  ……

  谢观好像很喜欢膝枕。

  阮天心看了看他的姿势。小沙发明显是私人领地,加上一个她之后就变得拥挤了。谢观的腿有一条蜷缩着,有一条搭在沙发下面,看上去有点委屈。

  阮天心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变得松松软软的。她原本就是母性很足的性格,而谢观作为新鲜出炉的男朋友,明显分到了她非常多的爱。

  他卧在自己膝上一动不动的样子,真的好像一只被剪了爪子的大猫啊!

  阮天心小心翼翼地,从他的脖颈处往上捋,逆着毛摸他的发茬:理发师剪得太干脆了,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再扎出一个小揪揪。

  她摸得很专心也很过瘾。谢观的眼睛闭着,一声不吭。

  突然又听到阮天心感叹一句:“好想养一只刺猬。”

  “……”

  谢观已经多少习惯了阮天心的脑回路,但还是没办法自然地接话。

  他是一个领地意识很强的人,同时又非常清楚阮天心的爱心有多泛滥。即使曾经也在和阮天心聊天的时候,建议过她“和伴侣一起养狗”,但如今惨遭自己打脸。

  他不希望家里被弄得凌乱无序,更不希望被宠物分走阮天心的爱。一丝一毫也不行。

  他突然翻了个身,微微仰起脖子对阮天心撒娇道:“……我的头好疼啊。”

  他自下往上看人的时候,睫毛还松散着,制造出了脆弱无害的错觉。

  “啊,是太累了吗?”阮天心果然爱心发作,把刺猬的话题抛在一边,关切地捧起他的脸左看右看。

  “那我帮你按摩一下好了,是新式按摩法哦!我有在网上学过的,虽然不是很专业。”她自告奋勇道。

  阮天心总是会在网上学到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比如说橙子的一百种切法,又比如新式按摩之类的。

  但这算意外惊喜,谢观从鼻腔里挤出一声“嗯”,温顺地闭上眼睛。

  刚闭上眼,就感觉脖子被两只手猛的一拔。比兔子拔萝卜还要带劲。

  谢观:“……”

  他无语道:“我是什么橡皮人吗?”那一瞬间,突然感觉脖子被抻长了。

  “对不起,这位客官!”阮天心双手合十,给他道歉,“没有控制好力道,因为是第一次给别人做。”

  “第一次”这三个字奇迹般安抚了谢观的情绪。他又安静下来,依赖似的往她的方向凑了凑。

  阮天心这次的动作放轻很多。她仔细观察着谢观的表情,感觉有了信心;两根手指固定,再用两根按摩太阳穴。按同一方向,绕着穴位不紧不慢地画圈。

  左边画一个冰淇淋,右边画一个棒棒糖……

  阮天心在心里默念谁也不知道的口诀。口诀不重要,重要的是效果。谢观眉头间的褶皱渐渐松散,嘴角也不再绷得紧紧的。

  哦,看来还是很有效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