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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1 / 2)





  2我想说的是,虽然小软老师和谢观老师第一眼都是看脸啦,确实很帅和很美,留下了很好的印象,但是其实他们的三观也是比较相合的(虽然生活习惯差很多)虽然小说是理想化世界,但还是希望大家都能找到和自己一起仰望星空的那个人。

  pps:明天可能早点更,9点?6000?我努力一下!希望大家多多订阅,毕竟恰饭不易。虽然白piao我也不是啥大事啦,但还是希望看正版的读者能看得开心,那我也开心。

  第21章

  和谢观互道晚安之后, 阮天心洗漱了一下,爬上床。

  只剩一盏床头灯亮着,不过亮度足够了。阮天心坐在床上翻了翻笔记。

  “打招呼的时候, 一边的眉毛平放, 另一边的眉毛挑起来, 会有一种电眼逼人的效果……”

  今天晚上的练习项目是:帅气地打招呼。阮天心拿着一个小镜子,对镜练习半天, 悲伤地发现她可能真的不是那块材料:

  胡涂的眼型比较狭长, 类似于丹凤眼, 眉毛跟着眼尾往上挑的时候就会很撩人;阮天心眼睛偏圆, 挤眉毛的时候好像蜡笔小新。

  “……”

  她被自己丑得受不了, 把小镜子和笔记本搁在一边,难受地裹紧了小被子。

  干货确实是干货, 都是自己的心血,就是能用的很少,大部分都不太符合自身情况。

  她想着,要不明天把能用的几条挑出来, 重点练习,强化复习。毕竟学霸都是这么干的,要学会灵活变通。

  打定主意,她关了灯。

  酒店里的灯好像坏了, 关上还能看到隐约的光从灯罩里透出来。那一团光晕在眼前转,阮天心在轻飘飘的眩晕里想起了谢观。

  谢观好像这一团光一样,仿佛很近, 即使不做任何努力,它也能被轻易拢进掌心;又其实很远,任凭你怎么伸长手臂,也是悬在头顶,抵达不了的。

  和谢观聊了这么久的天,她回想起来才发现自己都要把老底掏空了……但是对谢观的事情,她一无所知。

  谢观知道她是重组家庭,爸爸叫阮秋萦,继弟叫陆星屿,甚至连脾气也摸得一清二楚,但她只知道谢观的姐姐是谢美香,还是她的经纪人。

  这不是她独享的秘密,是谢观的粉丝、甚至多了解一点的路人都知道的,再公开不过的事情。

  她想起谢观今天晚上抽的超过数量的烟;又想起他说“世界上有些大人不配为人父母”的时候,那副冷淡表情。

  不过一切都随着扑来的困意,慢慢变得模糊起来。

  如果能在不冒犯的情况下,知道更多关于谢观的事情就好了。

  阮天心许下心愿,不一会儿就幸福地睡着了。

  ……

  在桧阳待了两天,阮天心回家,准备参加同学聚会。

  到了礼拜六那天晚上,本来说好和宁可一起去,结果宁可说“男朋友送我啦,你开车路上小心”,语气温柔甜蜜得不得了。

  阮天心被塞了一嘴狗粮,感觉自己晚饭还没吃就已经饱了。

  她出门很早,但是开车的时候太关注听音乐,结果开错一条路……不过条条大路通餐厅,她开了导航,继续往前,没想到错估了这条主路的交通状况。

  而且正好是下班时间,堵车堵得寸步难行。阮天心到餐厅的时候,比约定时间晚到了一点,已经有不少人坐在位子上等着了。

  阮天心走进来的时候,即使是和她几乎形影不离的宁可,都有一刹那的恍惚。

  世界上漂亮的人很多,有的禁不起细看,有的越品越有味道。阮天心不属于任何一类,她是初看漂亮、细看更心动的类型,不论远近高低,横看竖看都是美人一个。

  她上大学那会儿,还很喜欢穿那种上面印着海绵宝宝,或者蜘蛛格温的大t恤,扎一个潦草的丸子头。虽然脸还是露出来的,但是身材被挡住了,显得比较幼齿。

  但参加工作之后,由于职业要求,着装风格慢慢变了,更贴合她半青半熟的气质。还是娇,偏爱穿温柔颜色,衬得唇红齿白,活脱脱一颗人间水蜜桃。

  就好像今天,她穿的那件烟紫色的吊带裙子,皮肤黑的人穿了就是灾难,白里透红如阮天心,只会锦上添花。她又是正正好的身材,瘦而不柴,走起来款款的、活色生香的,格外夺人眼球。

  宁可一回神,转头看到隔壁桌坐着的郑异维,脸色就是一黑:这小子果然两眼放光,满脸跃跃欲试,恨不得举个花篮来迎接。

  “这里!”宁可先下手为强,赶紧对阮天心喊。

  阮天心小跑着过来,看到攒局的初中班长也在这桌,没有先落座,对着在座几位老同学就是一个大鞠躬:“对不起对不起,来晚了不好意思!路上堵车堵得太严重……”

  老同学们:“……”

  刚才还在为曾经的校园女神心动,没想到女神还是和当年一样,有的时候……憨得有点可爱。

  班长站起来,代替各位同学说了声“没关系”,他哈哈笑着:“副班!你能赏脸来已经让我们受宠若惊了,这几年不见,怎么好像更漂亮了!”

  阮天心一脸诚恳道,“哪里哪里,班长才是一表人才。”

  班长又道:“今天你一进来,总感觉这小地方都蓬荜生辉了啊!”

  阮天心就跟他对捧:“怎么能叫小地方?班长选的餐厅,本市首屈一指,眼光可见一斑。”

  “……”

  宁可,连同已经落座的几位同学一脸麻木地听他们你来我往,像说相声一样。

  班长是体面人,从小爱打官腔;阮天心又是一台夸夸机转世,这两个人凑在一起,商业互吹能吹三天三夜不歇。

  宁可生怕他们夸得饭都来不及吃,筷子一捅阮天心,要她坐下。

  阮天心闭嘴了,顺从落座。

  屁股还没坐热呢,就听到自己背后,邻桌传来一个尖尖细细的声音:“虚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