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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另一边永堰镇县衙,叶清砚望着站在面前的禹小王爷,觉得头疼,这位主怎么来了?

  只是他这边刚站起身没多久,突然一连打了几个喷嚏。

  叶清砚:谁念叨他了?

  禹小王爷看到叶清砚如此,更加着急上前,眼圈红红的:老师,你病了?

  叶清砚揉着眉心:小王爷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还有,下官已经不是你的老师了,小王爷日后还是莫要如此唤下官。

  禹小王爷眼圈更红了,有些摇摇欲坠: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老师父亲没了,你也不管我了吗?

  叶清砚更发愁了,上前一步,刚想开口,又打了几个喷嚏:他不会真的病了吧?

  第27章

  叶清砚等安置好禹小王爷, 已经是半个时辰后。

  禹小王爷为了赶路躲避这一路吃了不少苦头,得到叶清砚答应先将他留下就有些摇摇欲坠, 叶清砚让邢捕头请了大夫过来,瞧过只是营养不良后松口气,让邢捕头送走大夫,他望着闭着眼已经沉睡过去的禹小王爷,直发愁。

  阎帝那性子,能留下禹小王爷已属实罕见,他怀疑是当年禹王在世时与阎帝达成过某种协议, 这才留了对方一命。

  不过好在阎帝应该是不在意禹小王爷的去留, 否则,京中阎帝想捏死一个人或者困到死,怎么也不可能让禹小王爷逃出来。

  既然不在意, 应该也不会做什么。

  至于禹小王爷叶清砚却是真的头疼。

  他对禹小王爷没什么师生情分,这些都是原身的, 原身是真的将禹小王爷当做学生教导,只可惜, 原身运气不好, 被贬的途中重病就这么去了。

  但这是原身在意的人,叶清砚也不可能真的对禹小王爷漠视。

  只能先等禹小王爷醒来, 至于去留先暂且不提。

  但总归衙门里多了一个人, 还是对叶清砚颇为依赖之人,叶清砚怕禹小王爷的出现对他晚上沉睡不醒之事生出疑虑。邢捕头是他的人,极为听命于他, 他不让邢捕头入夜之后打扰他,邢捕头就不会。可禹小王爷却是个意外。

  加上三年未见,他对禹小王爷并不了解。

  叶清砚带着这种愁思入睡, 再次从虚世醒来洗漱起身,一整日都有些心不在焉。

  叶清砚如今假扮的是被琰王带回的阿淸姑娘,为了怕露出破绽,是直接住在琰王的主院,他前两日仗着无人敢进来是以并未遮掩面容,可接下里要演戏,他用琰王吩咐人每日替他准备的温泉池水洗脸,掐着时辰涂抹,能保持容貌持久。

  即使真的来不及,加上他的兑换值,也是能避免意外。

  叶清砚这几天没打算对三皇子出手,一则时机不对,二则太快反倒是会让三皇子起疑。

  等三皇子对琰王带走的女子在意减弱时,他再适时出场与琰王一起刺激一番,这样以退为进,反而更能彻底打消三皇子的怀疑。

  至于之后,他给三皇子制定了几套攻略计划,当然都少不了琰王的配合。

  接下来几日,叶清砚虚世里一直待在琰王的院子里,闲来无事,不是看话本,就是陪琰王对弈。

  晚上入了现世,却是让叶清砚头疼不已,禹小王爷自从留下来,像是找到主心骨,几乎除了睡觉就一直寸步不离跟着他。

  每次叶清砚想让邢捕头将人带回去,禹小王爷苍白着一张脸可怜巴巴瞧着他:师父,你以前很欢喜我跟着你的。

  因为舟车劳顿加上这三年愁思在身,之前绷着神经身体倒是还不错,一旦放松下来有了依赖,禹小王爷病如山倒,让叶清砚叹息一声,只能跟带着小崽子似的,能怎么办?原身的债,他得还。

  以至于太过心累,加上虚世这几日过得悠闲,叶清砚就有些打不起精神,望着眼前的棋枰,单手撑着下颌,眼神放空。

  他一直等对面琰王落子,可这枚棋子久久不落。

  等得久了,叶清砚终于察觉到些不对劲,抬眼看去,正对上琰王眯眼睨着他,一双凤眸底黑沉沉的,明明面无表情,叶清砚愣是察觉到一丝不郁。

  叶清砚打起精神,坐起身:怎么?

  琰王修长的手指原本捏着一枚黑色的棋子,愈发显得手指白皙如玉,此刻轻轻一弹,玉质的棋子精准落入棋罐,发出清脆的一声,打破室内的沉寂。

  琰王竟是直接拂袖起身,朝房外而去。

  叶清砚再傻也看出这厮情绪不对,在琰王经过他身侧时,扯住他的衣袖:王爷你下棋到一半怎么行?

  琰王停下,只侧着身对着叶清砚,并未看他:既是无心,何必再下。

  谁说我没心思下的?我这不是嗐,是我的错,这不是现世遇到些麻烦,就有些倦意,我认错还不成?叶清砚见好就收,毕竟这才第二关,若是这一关能过,他们还有两关要一起,若是得罪了,以后也不好一起合作。

  他身手不行,琰王这武力值绝对杠杠的,是个难得的好帮手。

  再说今日这事的确是他不对,若是他与旁人对弈,对手糊弄他,也确然给人一种不尊重。

  琰王一挑眉,大概头一次见到叶清砚道歉,他慢慢偏头,略微对着叶清砚,敛下眼去看,因他正对着窗棂,光打在他俊美的上半张面容上,叶清砚一时间看不清琰王瞧他的目光。

  好在他也并不在意,只是又往自己这边扯了扯:来来来,继续下?

  琰王似乎一直在睨着他,半晌,还是轻轻一抬手腕,衣袖从叶清砚手中滑落,他重新落座,宽大的衣袂层层叠叠落在苍青色的竹席上,加上琰王这张冷峻清冷的面容,叶清砚一时竟时有些看愣。

  他自诩无论是穿来前还是穿来后姿容不俗,可面前这位疑似帝王这姿容定是现世中拔群。

  叶清砚相信两人定然不是一个国的,毕竟如果这位也是大殷国的,光是这姿容早就传遍,何至于让他当了这么多年大殷第一美男?

  想到对方说他是皇帝,又快要驾崩了,只是临死前想求一个答案。

  叶清砚脑补一下觉得对方应该年纪不小,只是入了虚世才回到年轻时的姿容,忍不住好奇道:王爷,你在现世的子嗣也如你这模样吗?

  琰王本刚重新捻起一枚玉子,闻言抬眼看去,锐利的眸仁在他面容上绕了一圈,又重新敛下,食指中指捏着棋子毫不迟疑落下,杀了叶清砚个触手不及:为何这么问?

  叶清砚没想到对方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杀得自己片甲不留,一心二用到底没设防:王爷现世年轻时长得这么好看,生出的子嗣定然人中龙凤,追逐着怕是甚多。

  琰王闻言又深深看他一眼:现世?年轻?

  叶清砚终于找出对方破绽,立刻落下一子:王爷你自己说的现世快那啥那啥了。古人寿命本就不高,算他五六十,那也子孙满堂了。

  琰王怒极反笑:谁告诉你本王年纪很大?顿了顿,不知想到何事,视线落在叶清砚年轻的面容上,补了一句,本王现世不足而立之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