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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凛正在计划着如何让楼觅继续按照她的想法宽解之时,天助池凛。

  一阵劲风吹得帐篷狂颤,将顶棚的彩灯给震松了,对着楼觅的头顶砸下来。

  池凛立即将她护到身下,惯性太大,池凛差点一脸栽到楼觅那不得了的深谷之中。

  这可太刺激了。

  池凛几乎用尽毕生所学,抱着楼觅如风车般旋转,避开了坠物之后一转,将楼觅转到她上方。

  楼觅还没反应过来刚才发生了什么,便看见表情和衣着有些凌乱的池凛出现在自己身下。

  楼觅将刚才一系列的动作拆解之后,得到一个让她欣喜的结论:

  原来她喜欢我在上面,和我想的正好一致。

  池凛双臂还抓着楼觅的胳膊,刚才这一番激烈的动作之后,楼觅皮衣的第三颗扣子总算是开了。

  近距离下池凛看了个清清楚楚。

  楼觅左胸口一片雪白,并没有她心心念念的胎记。

  第62章

  池凛脸色灰沉, 神情有些恍惚之时, 不忘将楼觅的衣领整好。

  正因为她这个动作, 楼觅才发现自个儿的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崩了。

  池凛将视线转到一旁, 单手帮她把扣子扣了回去。

  楼觅:谢了

  楼觅有点不理解池凛在想什么。

  难道她费尽心机不就是为了这一刻吗?

  怎么觉得这小混蛋阴谋得逞之后反而不开心了?

  楼觅发现自己整个人的重量都落在池凛身上, 池凛也没有任何异议, 就这样让她压着。

  楼觅迅速撑起身子:你没事吧?

  池凛摇了摇头。

  楼觅发现了, 她俩之间的气氛好不好,完全取决于池凛。

  而池凛的沉默也为分好几个情绪。

  楼觅自然不可能一直这样压着她,此时此刻也没有继续进行下去的可能性,便站了起来, 将池凛一块儿拉起来。

  池凛默默把地上的彩灯拾起来, 重新挂好,回头对楼觅说:

  你想咱们继续在这呆着, 还是回去跟她们一块儿玩?

  楼觅:我听你的。

  池凛摇摇头:你别听我的。

  楼觅发现她攥着拳头, 虽然在笑, 但笑得并没有多真情实意,仿佛在强行撑住一个略显愉快的场面。

  我先出去了,在外面等你。楼觅觉得她需要一点自己的空间。

  池凛听到她这么说, 心中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感激地看向楼觅说:

  好

  楼觅听到她声音里带着一种不太容易察觉到的沙哑, 感激的眼神让她显得可怜兮兮, 心尖跟着有点儿发痛:

  我就在外面,你随时可以叫我。

  池凛点点头:谢谢。

  楼觅从温暖的帐篷里出来,立刻被冷风卷了个通透, 忍不住将双手伸进口袋里,缩起肩膀。

  房子里还是很热闹,楼觅呵了一口冷气。

  年轻人玩得可真开心啊。

  哎?觅姐!

  谢不虞浮屠还有互互坐在小亭子里喝着热茶,看她出来了,立即上来围观。

  谢不虞特着急:怎么样怎么样?这么快呢?

  嘘!楼觅示意她小声说话,回头看了帐篷一眼,拉着她们仨走到更远的地方。

  完了。浮屠看她这样立即明白了,这回觅姐真正的成年礼还是没能举行。

  楼觅抬手就要打,浮屠立即躲到谢不虞身后。

  互互看楼觅好像是动了真气,怕她们真的打起来,或者浮屠单方面被殴打,赶紧劝:

  觅姐觅姐,息怒息怒,喝点儿热奶茶消消火。

  楼觅看他递来一罐热腾腾的奶茶,也不是很开心:

  奶茶小孩喝的,我要喝酒。

  互互:好!我去给您拿!您想喝什么样的?

  是酒就行。

  这就去!

  楼觅对谢不虞和浮屠说:你俩也一起去吧。

  听出来楼觅不想她们在这里碍事,她俩也很识趣,一起走了。

  去帮楼觅拿酒的路上浮屠问谢不虞:

  这是什么情况,吵架了?

  谢不虞:你最好祈祷觅姐有架可吵。现在的情况看起来好像关系都没确定,吵也白伤身。

  啊?还没确定关系?上次不都把胸给rua伤了么?刚才在帐篷里也干柴烈火得很啊?恨不得转成风火轮。

  是,转成风火轮也得是往外扒衣服,你看见哪对情侣是往里扣衣服的吗?

  浮屠回味了一番,的确如此。

  浮屠:苦还是觅姐苦。

  谢不虞:你这处nv就别替别人担心了,好好想想你自己的事吧。

  浮屠:卧槽?

  互互:

  我什么也没听见,我什么都不知道。

  楼觅干站着浑身发冷,忍不住打起了五行拳给自己暖和暖和。

  池凛打开帐篷大门的时候,正好看到她在打拳。

  池凛:这个动作不太标准,腿要再踢高一些。

  楼觅和她四目相接片刻,然后听话地将腿踢高,身子晃了晃差点摔倒。

  小心!

  池凛想上来扶着她,她立即调整了姿势,稳稳站住。

  放心,我还能自己把自己摔了?

  进来吧,外面太冷了。池凛说。

  池凛让她进来,她自然不客气,真的跟着进去了。

  温暖重新将她包围,楼觅紧绷的身子骨总算舒展了。

  楼觅进帐篷的时候很明显带进来一团寒气。

  池凛见她原本娇艳的双唇被冻得有点发白,心中更过意不去。

  楼觅将帐篷的门一关,也不进去,就站在门口,问池凛:你好点没。

  池凛:我原本也没什么事,都是一些矫情的想法。

  本来谁也没说胎记一定能证明什么,毕竟池凛和原主的胎记也没有完全一致。

  说不定只是恰巧生在同一个地方罢了。

  楼觅都说过她没有胎记,是池凛自己不信非要验证。

  如今证据就在眼前,即便受再大的打击都是她自找的罢了。

  池凛在心中一大顿自嘲,反而好受了一点。

  就算要重新开始寻找陛下前世今生的联系,那也是她必须要提起全部精神去做的事。

  而且,到现在为止,楼觅给她的感觉依旧是最对,最接近于陛下的。

  池凛依旧会尽力在楼觅身上寻找验证的方法。

  楼觅:是因为我的事让你困扰了?

  池凛发现她是个很敏锐的人,即便什么都没有说过,她依旧能察觉到别人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