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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节(1 / 2)





  “你口口声声说读书人说忍者道义,那你在这么多人面前说我沈宝儿要给徐老爷做妾,依据何在,你是看到徐老爷给我家送东西还是亲耳听到徐老爷的话了。”

  张志的脸色越来越白,原因无他,他不过就是个七八岁的孩子,只比小栓大上一些,那些话不过都是听人说的,如今宝儿这么义正言辞地在他面前质问着,他是一字半句都答不上来,宝儿的眼神瞪的他觉得慌乱,身旁的束缚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松开了,张志脚下一软竟然跌坐在了地上,哇一声哭了出来,边抹眼泪边喊着,“我不知道,我就是听别人说的,你们都欺负人,你们都欺负人...”

  有几个学生看到他这样都笑了,宝儿走到小栓旁边,那两个架着小栓的人见到宝儿如此赶紧松开了闪到了一边,小栓眼眶边青肿了一大块,见着宝儿靠近,下意识地将手往身后藏。

  宝儿摸了摸他脸上的伤,看他吃痛地闭了下眼睛,伸出手绕到他的身后,将他藏着的手拉了出来,手腕处触目地一道血痕,血迹都湿透了那薄薄的外衫,血痕四周沾着地上的灰尘,四周青肿着宝儿一碰他就缩手。

  “知道疼还打架。”宝儿轻轻的呼了一下,小栓眼中还挂着泪,倔强地咬着嘴唇不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叹气,进度真的不慢,别按照年纪去看,有些情节快了一过去就是半年大半年的,文的设定就是有在墨家村致富和嫁人后努力的,所以,,,你们忍心看着才十一二岁的小萝莉就嫁人么~~~~

  ☆、小康奋斗史最新章节

  “知道疼还打架。”宝儿轻轻的呼了一下,小栓眼中还挂着泪,倔强地咬着嘴唇不说话。

  李夫子将学生们都遣了回家,今天的课也是上不下去了,宝儿简单地清理了一下他的伤口,张志已经哭完了坐在凳子上,对宝儿有些畏惧。

  “你听谁说的这话?”宝儿见他也是鼻青脸肿的,小孩子就是有样学样,别人说什么就学什么,张志就是见着小栓得夫子的心意,觉得夫子对他格外的好,所以想着法子想要欺负他,刚从别人口中听着这事,立马就来小栓面前挑刺了。

  “我...好多人都这么说。”张志是怕了宝儿那两巴掌,微缩瑟了身子,嗫嗫地说道。

  “好多人是听谁说的?”

  “我,我不知道。”张志不过是听大人们说了的,哪能晓得肇事者是谁,可在宝儿看来,在这个墨家村中,最见不得他们家过的好的,首当其冲就是孙氏了。

  “宝儿啊,你还是先回家替小栓清理下伤口,这事我也听说了,无知人胡说八道,你无需在意。”李夫子简单地给两个打架的孩子清理了一下伤口,让张志回家去了,回身劝道。

  “多谢夫子关心,小栓这都是为了我才打架的,希望夫子对他不要责罚过重。”

  “奖罚分明,等他伤好了回来再说,你们先回去。”李夫子挥挥手,扶起倒在一旁的盆景,宝儿搀着小栓往家里走去。

  路上正好遇上了赶过来的禄德,“我听说小栓打架了,怎么回事。”喜儿上前给他擦了擦汗,柔声道,“没事,左右没有打输了,受了些小伤,你给背着去吧。”

  禄德点点头要去背他,小栓别扭地说不要,嘴里还小大人地说着,“我大了,不要背了。”

  宝儿一戳他的脑门,骂道,“你还出息了,书都白读了,不知道君子动口不动手啊。”小栓吃痛地反驳,“那他是小人啊,动口没用只能动手。”

  宝儿扑哧一声乐了,“那动手出什么结果没?”

  “看他下次还敢胡说八道不!”小栓佯装挥了挥拳头,扯到了手腕的伤口,嘴巴一咧又疼地皱着眉,宝儿让禄德背着他,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别逞能了,伤好了要和夫子赔礼道歉,看你们把院子给弄的。”...

  宝儿的事沸沸扬扬地被传了几月终于消停了,村人看她的眼神里又多了一层意思,不过宝儿无暇顾及别人的看法,埋头在林子里的种植茅莓的地方,那从主枝分出来的侧枝果然只有极个别的开花结了果,果子都很酸涩,颜色也不显眼红润,宝儿将那些枝叶都剪了下来在院子里晒开来,自己则进山采了一次茅莓。

  村里大概是有人瞧见了宝儿每年都会在这个时间进山去采这个,也学着去采,山里的那片茅莓就那么些,经不起几个人采摘就少了许多,宝儿采过了一次就没了,干脆只摘了一些青果子回来切片晒着,做了几罐子的茅莓酱去县城卖了之后,就去书院找禄生。

  将带来的绿豆糕都拿了出来,徐庚寅不请自来,很是自来熟的拿起一块吃了起来,末了还说味道不错,宝儿就带了一小碟,拍着他的手不让他继续吃,“让你家厨子做就好了,他们做的可比我做的好吃多了。”

  徐庚寅塞着一块身子往后一闪,口中嚷嚷道,“这哪一样,还是你做的好吃,别那么小气嘛,要是绿豆不够,我去买些来给你?”

  “徐庚寅,你当我是免费厨子啊。”宝儿将碟子一抽往那柜子上一放,“给你们解暑用的,哪里是当零嘴吃的。”

  徐庚寅瞧她这样,坐在凳子上也不怒,笑嘻嘻地看着,随时准备再上去吃两块的样子,怎么都防不住。

  “你不是去爷爷家了,爷爷怎么说的?”禄生将她拉了回来坐下,这俩人,一见面就没有不斗嘴的。

  “爷爷是说二婶和他媳妇不小心说漏了嘴,不是故意的。”宝儿加重了说漏了嘴,拿起桌子上的茶盏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也就是二婶说的,她理解的呗,又不是第一次的事了,早晚她们要说说出祸事来。”

  禄生叹了一口气,没再说什么,宝儿反过来安慰了他几句,转移起话题来,“二哥,我给你绣的荷包呢,怎么没见你戴着。”

  禄生起身去了桌子上将宝儿的荷包拿了过来,“前几天线有些松了,本想回去了让你补好的。”宝儿接过荷包,是边缘的针线有些脱开,露出了一些线头,宝儿去禄生柜子里找了针线出来坐在凳子,徐庚寅好奇地凑了过来,“这是你绣的?”

  宝儿咬断了线头,轻声‘恩’了一声,专注地缝了起来。

  “那你也给我绣一个吧。”徐庚寅扭捏了一会才开口,看着那不是十分精巧的荷包,心里瞬间泛起了一股难言的妒意。

  “给你绣一个做什么?”宝儿抬起头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瞄了一下他的腰间,那里垂着一个精致的荷包,上头的绣花还是宝儿不会的那种,繁杂的很,“你不是有么,比我的好看多了。”

  徐庚寅一下将腰上的荷包扯了下来扔在了桌子上,“哪里比你好看了,我觉得你绣的好看,还有这字。”徐庚寅指着禄生荷包上宝儿绣的那一行字,羡慕的很,“我这就没有。”

  “没有让你家丫鬟给你绣哇,你想要还怕没人给么,再说了,我针线活不好,绣出来蹩脚的很,你也不怕戴了惹笑话。”宝儿将线往那针上一缠,打了结咬断了之后看着他,“你还想要?”

  “要啊。”徐庚寅将后半句话给吞了回去,“这不一样啊,丫鬟绣的是我要求绣的,和你绣的完全不一样。”

  宝儿将线头都处理了干净递给禄生带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哪里不一样了?”

  徐庚寅一下就憋住了,半响才微红着脸说了一句,“心意不一样。”这一幕恰好落在了要进门的苏济林眼中,宝儿给禄生戴好了荷包回头看了他一眼,正要说什么,就看到了苏济林站在门口,“济林哥,你怎么过来了。”

  没瞧见徐庚寅微变的脸色,宝儿让他坐下后,将柜子上的绿豆糕拿了下来放在桌子上,“你来的巧,再过一会这就该全让这个贪吃鬼给吃完了,来常常,我一早刚蒸的。”

  徐庚寅的脸色更差了,盯着那桌子上的绿豆糕跟盯仇人似的。

  苏济林尝了一下笑着道,“宝儿做的自然是好吃了,这味道比我小时候吃的还要好。”宝儿知道他被送过来墨家村之后就少了很多大少爷的待遇,也自觉的不再提,只是催促他多吃一些,这话又惹的徐庚寅火气上冒,赌气的喊了一声,“我先走了。”挪开了位子就出门去了,眨眼间就消失在门口,宝儿看着桌子上刚才被他摘下的荷包,还没来得及喊,人就不见了。

  “让济林哥见笑了,他那人就是莽莽撞撞的,我去把这还给他。”宝儿抱歉地冲着他一笑,抓起荷包追了出去。

  徐庚寅走的很快,宝儿追了好些路在赶上,拉住了他喘着气,“你走这么快做什么,东西都忘了。”

  徐庚寅回头的时候脸色还是差的,一看她手上的是起初摘下的荷包,扔下一句话就拐弯进屋子了。

  “不要了,扔了!”

  宝儿手中拽着那荷包,一阵无语,这家伙还闹脾气了!

  回来的时候苏济林正和禄生说着秋闱的事情,宝儿将荷包往怀里一藏,走进了屋子,“济林哥,小栓都把你当做是努力的目标呢,你一定可以考好的。”

  苏济林见她额头都微微发汗,拿出一块帕子伸手要给她擦汗,宝儿下意识的躲闪了一下,拿过他手中的帕子尴尬的笑了笑,“我自己来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