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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是非不明黑白不分

第十七章是非不明黑白不分

在一旁柔柔弱弱如小白兔一般的夏绯衣,也应景的抽泣了起来。这声声娇柔的哽咽,令君祁临的心都疼的搅在一起。

“绯衣身子柔弱,若是出了个三长两短,我绕不了你!”

顾西辞神色一凛,挣脱了君祁临的拉扯,“原本此事我不想计较,可是王爷您步步紧逼,那咱们就好好说说这事儿。”说罢纵身一跃,从假山上跳下,稳稳的落在了地上。

低头搜寻了一会儿,终于在假山下的花丛中找到了刚刚断裂的栏杆,大步回到了君祁临身边,把这根断木递了过去。

“王爷自己睁开眼睛仔细看看,这根断木,切面整齐光滑,明显是有人用利器切断的。如果真的如夏绯衣所说,是我推她下去的,那这断木的截面理应是粗糙毛躁才对。”顾西辞字字掷地有声,带着怒气一甩手,把断木甩到了夏绯衣的脚边。

“倒是想问问夏绯衣,为何今天突然向我示好,在我多次拒绝之后仍然坚持要带我来锦园赏花,还一定要登上假山?在场数名丫鬟为证,当时你气急败坏想要拉我过去,被我闪身躲开之后却自己跌落下去。究竟是我有害人之心,还是夏绯衣你故意设下圈套,只等请君入瓮?”

夏绯衣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的身子一哆嗦,心虚的躲在君祁临身后。怯生生的扯着君祁临的衣背,“绯衣不知王妃娘娘此话何意,请王爷明鉴。妾身只是想好好和王妃娘娘相处。”

“希望王爷能够用合适的器官思考,给大家一个交代。”顾西辞说这话时候,眼神有意的向君祁临的胯下扫了一眼,摆明了告诉君祁临,拜托你用用脑,不要用下半身思考了。

“王爷……”夏绯衣心里暗骂,竟然没想到还有这处纰漏。

“绯衣,你不必多说,此事有我。”君祁临柔声给夏绯衣吃了颗定心丸。转过头来却对顾西辞冷言相向。

“绯衣性格乖顺,一向与人无争,倒是你,从回府之后就一直挑起事端,如若不是你惊吓到了她,她又怎么会从假山上摔下来!”

看到君祁临这一副忠犬男友的模样,顾西辞冷冷一笑。

“是非不明,黑白不分,是我高估了王爷的智商了,所谓战神,也不过是空有一身蛮力的武夫而已!”说罢便怒气冲冲的拂袖离开。

君祁临战功赫赫,一直惯受莫国上下的敬仰,如今竟被人说成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武夫,从眼角到眉梢,瞬间笼罩在一层寒气之下。

“王爷,既然侧妃娘娘也无大碍,这事儿又一时间说不清楚,不如就此作罢吧,以后多加小心就是,别耽误了咱们的正事儿。”福隆是个明白人,显而易见的事实是夏绯衣在中间做戏,可是碍于自家王爷已经被爱情冲昏了头脑,福隆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能在旁边劝慰着灭灭火。

君祁临这才强忍着怒气,大步追上了顾西辞,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

“三日之后是太后娘娘的寿辰,宫里专程来了口信,要带着家眷前往,你自己准备一下,不要在宴上给我出丑。”

当今太后是皇帝君长曦的生母,君祁临母妃在其年幼时候就因为急病去世,君祁临是被当今的太后娘娘一手带大。因有这份养育之恩,君祁临一直对太后十分孝顺。此次寿辰,太后娘娘专程派人来通知君祁临,要带着自己的两位王妃一同敷衍,纵使君祁临对顾西辞有千般不满万般不愿,为了不扫太后娘娘的兴致,也只能硬着头皮的答应下来。

“衣服首饰我会叫人备好了送到你那儿,这三天你最好不要再给我惹出什么事端。”君祁临厌恶的不愿再多看顾西辞一眼,扔下这话就回头去安抚还在哭哭唧唧的夏绯衣去了。

顾西辞也乐得清静,正好眼不见心不烦,带着青竹悠然的回了凛春院。

“皇上虽然性格阴郁,可是对太后是真儿真儿的孝顺,每年太后的寿宴,可以说的上是皇宫里最大的庆典了,这次娘娘可要好好准备,把夏绯衣狠狠的压下去。”青竹在一旁义愤填膺的握拳。自家公主长这么大,何曾受过这种委屈。

顾西辞在旧主的记忆中搜索,想要寻找一些和太后有关的记忆,可是原主现在好多的事情都只有一些零碎的记忆碎片,检索了半天,也只能零星想起一些往事。

在原主的记忆中,与太后有关的碎片只有寥寥无几。残存的印象中孙太后是一个和蔼慈善的中年女人,在皇宫这种不讲究人情冷暖的地方,对毫无利用价值的西辞公主仍然笑脸相待,每逢天气变化,总是会吩咐宫女送来应季的用度。

青竹见顾西辞不说话,自顾的一直念叨,“太后喜欢热闹,所以每年的寿辰都是在流芳宫露天举行,到时候莫国文武百官还有举国上下的各行各业翘楚都会齐聚一堂,一同向太后娘娘献上贺礼。这个月的税负也会减免,真的是举国欢庆的大礼了。”

“公主,你怎么好似什么都不记得了。”青竹歪头看向顾西辞。还没等顾西辞想好搪塞的理由,却又眼眶一红,语带哽咽,“不管怎么说,公主能够恢复神智,已经是最好的了,过去那些难过的事情,想不起来也好。”

顾西辞久久无言,这西辞公主才十几岁,却已经经历了如此磨难的一生,你受的苦,已经足够了,接下来,你曾经失去的东西,我会一样一样的帮你夺回来。

“青竹,过去的事情,好多我都已经记不得了,太后娘娘平日里可有什么喜好和忌讳?”既然是寿辰,那免不了各路神仙要争相比拼谁的贺礼更能讨太后娘娘的欢心。

“这,太后娘娘平日里生活一贯简单,每日不是侍弄花草,就是在自己的宫中照看自己养的小动物。好像还真没有什么喜好。”他简单的开口说道,也没有仔细多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