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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竟然怀孕了

第一章竟然怀孕了

一道刺眼的光芒透过浓郁的树叶投进阁楼里,照在窗下静静躺着的美人脸上,分外夺目。若忽视她脸上那两道极淡的疤痕,定然是张绝美的容颜。

长而密的睫毛微微颤动,仿佛下一秒就从沉睡中醒来。待她睁开眼,便从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变成了勾人精魄的妖精,一双含情的丹凤眼勾得人不由得想要沉溺其中。

“姑娘,您醒了?”约莫十七八岁的丫环一身淡青色长裙,端着一方木盆,站在软榻前,惊喜的道:“奴婢这就去叫主子来!”

说着,便端着木盆快步走了出去。

软榻上躺着的女子眸中尽是诧异,她猛地坐直了身子,伸手掐了自己一把。痛……从三十楼高的地方摔下来,她竟然没死?

不对,这不是她的手……她的手早在一次又一次出任务的时候变得粗糙不已,怎会这么柔软细腻?

脑海中倏地闪过凄惨的一幕幕,记忆似针芒般钻进脑海里,一颗心仿佛被人狠狠扎了几刀一般,生生让她绯红的脸变得煞白。

她竟然穿越了,穿越到了和她同名同姓的女孩身上。只不过原主的命似乎比她还差,她本是前朝公主,却因朝代更替,父母惨死,在巨大的变故之下变得痴傻。新朝为了显示自己的仁政,将她以公主名义豢养在后宫,实际上却是想在她身上套出前朝各旧部的信息。

她天真的以为嫁给小时候救过她的战神君祁临就能幸福,谁知……在新婚第二天就将她毁容丢进冰天雪地,直至冻死!

顾西辞伸手摸了摸自己依旧凹凸不平的脸,眼底闪过一丝寒芒。既然缘分让她穿越到原主的身体里,那么往后的日子她一定会替她精彩的生活下去!

正想着,门却被人嘭地一声打开了。门口的男子一袭白衣,长发被他随意的束在脑后,整个人都散发着不羁与自由的气息。

言笑吟吟间已经走到了顾西辞的身边,“呀,你睡了一个月了都,可算是醒了,再不醒来小爷都想把你丢去埋了。”

唐风澜笑眯眯地看着顾西辞,眼中满是兴致和试探,“小爷救了你,你要不要以身相许?”

顾西辞默。这人看起来怎么这么不靠谱呢……在原主的记忆中可没有这一号人物啊?“你是谁?”

“小爷叫唐风澜,你叫我唐哥哥,风哥哥,澜哥哥都是可以的。”

说着,唐风澜还向顾西辞抛了个媚眼,见顾西辞嘴角不自觉的抽搐,唐风澜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他在顾西辞身边坐下,食指中指放在腕间便开始诊脉。只是他的表情却变得越来越古怪,看着顾西辞欲言又止。

顾西辞不由得挑眉,“怎么?我得了什么绝症不成?”

“你……怀孕了。”

唐风澜此话一出,顾西辞便仿佛被雷击中了一般,整个都愣住了。

搞什么?怀孕?她活到二十五六连男孩子的手都没有牵过,却在穿越之后直接怀孕了?

老天,不带这么玩的吧?

见顾西辞一脸的崩溃,唐风澜眼底不由得闪过一丝疑惑。不是说这西辞公主脑子不大好使吗?莫非他这一治,把她的痴症都治好了?

顾西辞搜寻原主的记忆,却发现她只在大婚那夜同一个脸都没看清楚的男人发生了关系,偏偏原主那个傻女孩还以为是君祁临。

她可不想揣着个连爹都不知道是谁的球到处跑啊……这样想着,顾西辞抬头看向唐风澜道:“这孩子能打掉吗?”

没想顾西辞一说,唐风澜忙厉声道:“不行!”

见她一脸惊讶加疑惑地看向自己,唐风澜方才意识到自己反应太过激烈,干咳了两声后笑着道:“那什么,你现在身子还太虚,不适宜打胎,若是不要这个孩子的话,你以后就极难有孕了。”

顾西辞听了不由得眯了眯眼,眼底的疑惑并未完全散去。她说要打胎,唐风澜这么大反应做什么?

被顾西辞盯着看的唐风澜不由得有几分心虚,只站起身去开窗道:“今儿天气不错,你都躺了一个月了,不若小爷陪你去散散步?”

话刚落下,便听得窗外传来一阵乐器吹打声,顾西辞好奇地朝窗下望去,却看见了队首骑着白马一袭玄衣的君祁临。

他那张冷俊的脸上难得的带着几分喜色,时不时还要回头望一眼身后的花轿,深怕别人不知他对轿中之人的呵护一般。

抬手轻抚脸上狰狞的疤痕,再想起君祁临对原主说的一回来便迎娶夏绯衣,顾西辞眸色渐冷,看着窗外似笑非笑地道:“好啊,去讨杯喜酒喝也不错。”

翼王府此时正是热闹非凡的时刻,与一个月前顾西辞与君祁临冷冷清清的大婚截然不同,人人脸上都带着显而易见的喜色。

君祁临小心搀扶着夏绯衣进入喜堂,二人在唱官的喝声与众人的祝福中拜了天地。

然君祁临正要起身送夏绯衣回后院休息时,却听见背后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哟,王爷娶妾这么大的事怎么都不知会本公主一声呐?”

听见这个声音,君祁临与夏绯衣的身影同时一僵,回过头时,却发现消失了一个月的顾西辞此时正好整以暇地站在大堂内,抱着胸玩味地看着两人。

“这是谁啊?”

“不知道啊,她自称公主,莫非是上个月与翼王爷成婚的西辞公主不成?”

听着众人的议论声,顾西辞轻笑两声,看向君祁临娇嗔道:“王爷也真是,就算再怎么疼爱夏姑娘也改变不了她是妾的事实,也得让她给本公主行礼敬茶才是呀,不然她这名不正言不顺的进了咱们家门,旁人还以为翼王府是什么猫猫狗狗都能进的呢。”

她刻意将“妾”一字咬的极重,果然见君祁临眼中闪过一丝怒意。这傻子消失了这么久,怎么偏偏今天跑来这里闹事了。“公主莫要玩笑。”

没想顾西辞却径直走到喜堂旁边的座位上坐下,一双美目似幽怨又似撒娇地看向君祁临道:“本公主才没有玩笑,王爷竟然让夏姑娘穿正红色喜服。按理说,她一个妾室,本不能穿正红色喜服的,不过本公主向来宽宏,也不想扰了王爷的兴致,夏姑娘好好给本公主行礼敬茶,规矩到了,其他的也就不追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