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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七章 郁墨夜的心里早已是万马奔腾(1 / 2)


第二百六十七章 郁墨夜的心里早已是万马奔腾

回府以后,郁墨夜将自己关在厢房里,反复研究两条红绸带。

先是自己的那条。

她不看红绸,重新用笔墨在宣纸上随心写下“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这十字。

然后再对照红绸上的字。

她震惊地发现,真的不差毫厘。

那,那个人是她吗?

如果是她,她的武功呢?轻功呢?

就算失去记忆,她也只是关于过往没了记忆,一些基本技能应该还在的,比如,识字,比如说话,比如生活常识等等。

武功应该也跟这些一样的吧。

可是她分明没有。

她在想,会不会自己其实会武功而不自知?

于是,她故意将厢房里的桌椅移开,尝试着像看到的郁临渊他们会武功的人那样,凝气,然后脚尖点起,朝上跳跃。

没有。

没有功夫。

就是平常人跳起来的高度,并没有身轻如燕地一蹦蹦老高。

那是怎么回事?

这一点是她最想不通的。

还有一点她也想不通。

她在岳国为质,难道可以随意出来?

老尼姑说这条红绸带,她写了快一年了,她回大齐才半年时间而已。

心中的疑问很多,她感觉自己就像是在一张巨大的网里,找不到出口,也找不到方向。

没人能给她解答。

没人能告诉她答案。

除了……

她眸光一亮。

除了另一条红绸带的主人。

可是,她到哪里去找这个男人?

丝毫没有记忆,又完全不认识的字迹。

这个男人真的爱她吗?

如果爱,为何她回朝那么久,都不来找她?

是在意她失去了记忆吗?

还有,她真的爱这个男人吗?

看各自的两句诗。

男人的“愿执子之手,愿与子偕老”,倒是能看出来,有目标对象的,希望执此人之手,与此人偕老。

可是,看她的。

“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她就觉得有些太广了,可以理解为跟对方的情诗,希望与对方白头不离。

也可以理解为只是美好的愿望,希望能遇到那样一心的一个人,与此人白头不离。

啊啊啊啊,她也搞不清楚了。

一直在想这件事,就连吃饭的时候都在想,可还是百思不得其解。

用过晚膳、沐浴之后,她又坐在灯下研究男人的那条红绸。

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找到此人。

找到此人后一问便知。

也不知道郁临渊今夜会不会来?

给他看看,或许能认出字迹的主人?

哎呀,不行!

她也是太急切,急切糊涂了。

怎么能让他看到这些?

那个小气鬼,她岂不是找死啊找死?

那怎么办?

目光触及到桌案上的笔墨纸砚,她眼波一动,对了,可以临摹。

临摹几字,让他看。

愿执子之手,愿与子偕老,拆四字出来,打乱顺序。

比如:手老执与,就完全看不出任何意思。

对,就这么办。

将红绸在桌案上铺展开,再将薄薄的宣纸覆在上面,执笔,一笔一划临摹起来。

临摹得太过认真了,也没有意识到窗口有人影飞入。

直到郁临渊灼热的气息凑到她的耳畔,忽然开口:“在练字?”

她才惊觉过来。

手中的毛笔顿时就吓掉了。

脑子里也瞬间一嗡。

完了,还说绝对不能让他看到的。

没想到他今夜来得这么早。

现在怎么办?

僵硬着身子,目光所及之处,是白色的宣纸将红绸带覆盖在底下,宣纸上是她刚刚临摹好的一个手字。

若不注意,或许发现不了红绸,毕竟在纸下,虽然那纸那么薄,红色明显映了出来。

心念电转,她瞬间转身,双臂就缠上了郁临渊的颈脖,娇嗔道:“现在什么时辰,怎么就来了?”

成功将郁临渊人的视线转移到了墙角的更漏上。

她也随之起身,腻歪地吊在郁临渊的身上,挡住他的视线。

郁临渊笑,心情似乎特别好,又加上她如此举动,他自是求之不得,双臂顺势将她托住,略略歪了头,对着她那红嘟嘟泛着光泽的唇瓣就吻了上去。

好一番需索,才缓缓放开她。

却也只是放开了她的唇,与她额头相抵,暗哑的声音流泻:“知道今夜是什么日子吗?”

今夜?

郁墨夜怔了怔。

不知道。

刚想摇头,又蓦地想起什么。

“梁子的头七。”

郁临渊就有些哭笑不得了。

她回答的也没错。

却不是他问的。

这般缠绵的气氛,他怎么可能会问这样的问题?

“不是,是你满三个月了……”

边说,郁临渊边抱着她往床榻边走。

郁墨夜懵了一瞬才反应过来。

是说她腹中的孩子满了三月。

因为满了三月,所以可以......

汗。

难怪来那么早呢。

难怪都没发现那块红绸。

否则眼尖心细的他一眼就能看到吧?

肯定满脑子都是…….

郁墨夜涨红了脸:“你……真是!”

郁临渊眉眼弯弯,眸光粘稠,“你知道我等这一天等得多辛苦吗?”

郁墨夜无语,身心却也被他的话语跟他的样子撩.拨得微躁起来。

被放在被褥上,郁临渊迫不及待地想要解开她的衣衫,却是被她一把握住了手腕。

“你……你怎么知道已经三月了?”

她自己都不知道呢。

“虽然不知道你最后一次月事是几时,但是,知道你倒数第二次的的月事啊,就是我们从江南回来,去到忘返镇那日,顺延四月,不就是你腹中孩子满三月了?”

好吧。

这样也可以?

容不得她多想,男人已经将自己的手抽出,三两下就解开了她的寝袍。

然后又动作极快地除掉了自己的。

当男人健壮的身子一览无余地呈现在面前,郁墨夜耳热心跳,小脸红了个通透。

却也同时发现,她竟然也在等着这一日的到来。

“你轻点……”

终究还是有些怕。

“嗯,我有分寸,”男人的亲吻一路不停,“乖,你在上面……”

男人托起她的身子……

******

以前就很佩服这个男人。

每次完事后,她都浑身散架走路打偏偏,而他神清气爽,没事人一样。

可经历过今夜这次,她才真正的,对这个男人佩服得五体投地啊。

因为,以前,她都是处在被动的状态,换句话说,就是都是他在动,她只是承受。

而今夜,为了顾及到腹中的孩子,她在上面。

明明也不是全部靠她自己,明明靠的还是他,靠他双手的托举,但是,她还是觉得累得要死啊。

一番极致过后,她一团烂泥般瘫在榻上,只见出气不见进气,一动都不想动。

郁临渊帮她清理身上两人留下的东西。

清着清着,又不知餍足地想做了。

郁墨夜自是不同意,她连手指头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

郁临渊却磨人得很。

“这次我来。”

他将她抱下榻,让她站在床边的地方,双手撑在床沿上,背对着他。

可发现床沿的高度正对着她的腹,怕她双手撑不住,撞上去,会伤到她的腹。

他又转战到桌边。

桌子比床榻矮,桌沿在郁墨夜腹部下面的位置。

这样比较安全。

可是,没冲刺两下,郁墨夜就招架不住了,身子又朝桌面上趴。

没办法,郁临渊只得将她翻转过来。

长臂一挥,哗哗啦啦将桌案上的笔墨纸砚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部扫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