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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四十章 就是想哭(1 / 2)


第一千二百四十章 就是想哭

听到郝锐军喊说是“王***”的电话,全家人一下子静了下来,全都看向了那郝锐军手中拿着的手机,仿佛那已经不再是手机,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了。

说实话,看到郝锐斌的这个样子,全家人都有些担心,就怕他一下子转不过弯来出了什么样的意外,这几年郝锐斌受的气有不少,看上去是一个副县长,其实,面对着这种特殊的氛围,他基本上就调动不了什么样的人。

今天又受到了这样的打击,换成一般的人估计都会崩溃。

听到是王泽荣打来的电话时,大家在诧异之余,更多的是一种惊喜。

郝锐斌现在正处于痛苦之中,刚才郝锐军所说的老婆杨水仙与一个副市长有染的事情让他感到了屈辱,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对杨水仙那么好,结果却变成了这样,他心中想报复一下,可是,想到两者间的差距中,他感到了深深的无奈。

郝锐斌当然明白自己老婆的情况,在未结婚的时候她隐藏得较好,并没有表现出什么特别的一方,完全就是一个温柔美丽的女人,一结了婚才发现,这个女人的心机极多,又爱慕虚荣,对于自己无法发展的失望感越来越深。

虽说了解到了她的这种性格,郝锐斌还是尽可能的满足杨水仙,可是,现实还是这样无情地使得两人离了婚。

郝锐斌甚至可以想象得到杨水仙现在已经与那个男人在商议着结婚的事情了。

这时的郝锐斌算是尝到了老百姓面对着强权的无奈,一个要倒台的副县长又怎么可能斗得过一个副市长!并且,如果不出意外,这个副市长完全就能够入常,并且排序还是靠前的那种。

郝锐军的喊叫他并没有任何的感觉,只是用失神的眼睛看向了郝锐军。

“快,快,王***,王***的电话啊!”郝锐军太清楚这个电话对自己这个弟弟的重要了,脸上显出焦急的表情大声喊着。

“王***”三个字早已深藏于心中,听到郝锐军说出了这三个字,郝锐斌那失神的双眼一下子重新有神起来,吃惊地看着那手机。

郝锐军这时早已把手机递到了郝锐斌的手中。

颤抖着手接过了手机,郝锐斌就象是按动一个里面藏满了神秘东西的宝库按钮,那惶恐的心中满是的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这对于郝锐斌来说就是天堂与地狱的瞬间。

“王***!”

声音中满是颤动,郝锐斌的眼睛中满是雾气,一种想哭的感觉涌上心头。

“锐斌,最近怎么样了,怎么不来看看我?哈哈,是不是把我都忘了?”王泽荣的声音中透着一种亲切,开玩笑地说道。

就在听到郝锐斌那激动的说话声之后,王泽荣的心中早已是涌动着一种关爱,这郝锐斌跟在自己的身边虽然并不长,但是,这人的能力极强,还是那种认真做事,不招摇的人,最重要的是他一直以来都是紧紧跟着自己,并没有动摇过决心。

王***还记得我!王***还记得我!

听到这一直以来留存在心底的声音,郝锐斌的头脑中被这样的想法完全占据,一种重新找到组织的幸福感充斥于心中。

家里的人们全都静静坐在那里,谁也没有说话,郝锐军更是把耳朵贴近了手机,想听听王泽荣与自己的弟弟说什么。

这时的郝锐斌就象是战争年代时候的那些党员们在长久以来失去了与党组织的联系之后,突然间又找到了党组织一样,那种幸福感真的是非同一般,泪水再也忍不住了,情不自禁向外趟出。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在自己最需要关爱的时候,自己的老领导终于出现了,仍然是那么的亲切,仍然关心着自己。

郝家的人这时全都看着泪流的郝锐斌,并没有一个人感到奇怪,他们同样都被一种奇特的感觉笼罩着。

“王***,你还记得我!”哽咽着,郝锐斌就象是一个小孩子在向大人询问一样,这时的郝锐斌根本就不再是一个副县长,而是一个带着复杂心情的孩子在向大人询问一样。

没想到郝锐斌说出了这样象小孩子不懂事一样说出的话,王泽荣哈哈大笑了起来。

这时,王泽荣的身边同样有着好多个人,大家听着王泽荣与郝锐斌打着电话,心中就有着一种跟对了王泽荣的想法,王泽荣别看走到了什么样的高位,他那种念旧的情怀依然存在,他连郝家这样背叛过他的人都能够宽容,其他的事情难道就不能够容忍,跟着这样的领导,不必去考虑其他的东西,只需要一心一意跟着他就行了。

想到这里,大家看向王泽荣的目光中更多了一种坚毅。

王泽荣这时与郝锐斌终于通上了话,听着电话那头的郝锐斌地哽咽的声音,心情也是感慨,自己对这个秘书的关心不够啊!越是这样想,就越是想见见郝锐斌。

“呵呵,忘了谁也不可能忘了你啊,好长时间没中到你的消息了,今天听到缪祥刚谈起你的事情,打个电话问一下,怎么了,不跟我当秘书,就连来看看我都不愿意了?”

原来是缪祥刚跟王泽荣提到了自己!

郝锐斌的心中对于缪祥刚顿时充满了感激。

“王***,早就想去看您,就怕影响了您的工作!”郝锐斌的心早已飞到了王泽荣的身边。

“我在京城还有几天,这样吧,好久不见你了,到京里来聚一下吧,我让人到机场接你。”

“好,我立即就到京城来!”

话并不多,仅只是几句话,但是,一种巨大的幸福感完全充满了郝锐斌的心。

挂了电话,郝锐斌一下子就失声痛哭了起来,仿佛要把这几年以来全部的委屈都发泄出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