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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1 / 2)





  沈芸自然也知道那个女人和孩子的存在,但只要不危害她和她儿子的利益,她乐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更从来懒得去找她们的麻烦。

  苏则黎又问道:“你在红岸别墅还养着那个叫夏沅沅的女子?”

  苏岩东靠在沙发上抱着手默认不说话。

  苏则黎抬头看了他一眼,开口道:“听爸爸一句话,男人在外面逢场作戏没什么,你高兴养着那个女人也随你养着,但结婚还是要找个门当户对的人家。郑市长有个千金,今年刚二十五岁,今年刚从美国毕业回来,我和郑市长帮你们约了这个星期六见面,你将时间抽出来去见一见她吧。”

  苏岩东不满道:“苏先生,你这是让我卖身呢。”

  苏则黎道:“什么卖身,婚姻本就是结二姓之好,娶了郑市长的千金,于你也是有好处的。”

  苏岩东道:“还结二姓之好呢,这都什么年代的思想了,这话在这个年代说出来,让人都感觉秀逗了。”

  苏则黎有些头痛的看着这个儿子,儿子太听话了,像那个私生子那样对他趋奉讨好的,他嫌他骨头太软。儿子太不听话,像他这样你说东他往西,还嬉皮赖脸的跟你贫嘴的,你又嫌弃他太不服管。

  苏则黎轻声叹了口气,道:“岩东,爸爸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苑苑既然已经跟你离婚了,你就不要再想着她了。男人儿女情长不是好事。”

  有时候不得不说,尽管苏太太比苏则黎更爱更关心他这个儿子,但比起苏太太,苏则黎才是更了解他的那个人。苏太太到现在还以为,当初是他不要傅苑苑的。

  可是又有多少人知道的呢,当初所有的人都以为是他负了傅苑苑在先逼得傅苑苑不得不离婚,却没有人知道他才是被抛弃的那一个。

  从苏先生的书房下来的时候,外面正在下雨。

  风雨噼噼啪啪的打在窗户上,窗户“哐哐哐”的在响,让人听得心烦气躁。

  苏岩东在苏宅等了一会,等雨停了下来才开车准备回红岸别墅。

  青市车多人口多,加上下雨路况不好,路上塞车得厉害。

  苏岩东在路上等通车时,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

  电话是谢豫南打过来的。

  谢豫南是谢家的三少,青市四个商政大家族苏、谢、傅、沈四家,他和谢豫南、傅苑峰、沈衍一向被称为青市四公子。

  四个家族平时互有往来,他们四人又是自小认识,因此关系都不错。他和傅苑峰的关系当初倒是四人中最好的,但因为当初他和傅苑苑离婚的事,闹得两家略有嫌隙,他和傅苑峰的关系便也有些疏远了。

  谢豫南在电话里有些犹犹豫豫的道:“岩东,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

  苏岩东的心情正十分不好,语气不郁的道:“有话就说有屁就放,没事就别妨碍老子开车。”

  谢豫南这才道:“我听苑峰说,苑苑很可能要回来了。”

  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所有人都像商量好似的,都在他的面前提起那个名字。

  苏岩东听到这句话时,整个人愣了整整有十秒,拿着电话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连电话的那头,谢豫南一直在跟他“喂喂喂”的也听不见。直到前面的路已经通了,后面的车一直在按喇叭,他像才回过神来似得,按掉电话扔在旁边的座椅上,然后开车离开。

  外面突然又下起雨来,噼噼啪啪的打在车前的玻璃上,外面雨帘密密,世界都是模模糊糊的一片。

  苏岩东觉得自己的脑袋也跟着模糊了,混混沌沌的什么都思考不起来。

  ☆、第4章 房间

  苏岩东是大半夜的时候才回来的。

  夏沅沅本不愿意理他,但他在楼下将房子闹得震天响,吵得她翻来覆去的都没办法睡着。最后没办法,她只能披了睡衣下了楼。

  楼下已经开了灯,阿秀正扶着他往楼上带。苏岩东却走得东倒西歪的,不是左踢到桌子就是右踢到桌子。

  夏沅沅走近了他闻了闻,才发现他身上一身的酒味。

  夏沅沅皱了皱眉,嫌弃道:“臭死了”

  苏岩东却张手扑到她身上,像个要找奶的孩子一样巴着她不放手,脑袋放在她的肩膀上蹭啊蹭的,呼一口气就是满口的酒味。

  他一边呵呵的笑一边醉言醉语的道:“我身上臭,你身上却香香的。”说完在她身上深嗅了一下,道:“香香沅沅,沅沅香香。”说完蹭到他脸颊上就要亲过来。

  夏沅沅懒得理他发酒疯,侧过头避开他的吻,吩咐阿秀道:“将他扶到楼上客房去。”

  苏岩东却不满道:“我不睡客房,我要和沅沅一起睡。”

  夏沅沅道:“你臭死了,不许进我房间,熏着我睡不着。”说完扒开他的手,让阿秀扛着他上楼。

  客房就在主卧的隔壁,阿秀开了门,扶着他到床上躺下。

  他是醉狠了,刚才还有力气发酒疯,此时一沾床,人便一动不动不省人事了。

  夏沅沅站在床边抱着手看他,阿秀将他在床上收拾好后,转而对夏沅沅道:“沅沅小姐,我下去给少爷煮些醒酒汤。”

  夏沅沅点了点头。

  阿秀出去后,她拉了张凳子在床边坐下,然后便一直盯着床上的人瞧。

  他的酒量一向算不上差,这些年无论是贪杯也好应酬也好,极少有醉的时候。她记得他上一次醉酒,还是两年前的时候。

  那时候他接到一个从国外打来的电话,打那个电话的人甚至没有跟他说话,在他接起的时候便匆匆的挂了,但他却因此在外面喝得烂醉回来,然后躲在别墅二楼那个从不肯让她进去的房间里,整整三天没有出来。

  借酒消愁,一醉解千愁。

  不知他这一次又是借酒消什么愁,解什么愁。

  其实她也知道总归不过是那么几种原因,但那原因里永远不是关于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