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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笼(1 / 2)





  倪偿的脚基本没有沾上地,全程被他抱着,最终落在盛满温水的浴缸里。

  贺程书沉默地将她脱净,倪偿配合地脱下内衣,光溜溜的坐在他面前。

  他拿来药箱给她清理额头的伤口,倪偿低着头,终于听到他的声音。

  他说:“不可以自杀。”

  倪偿“哦”了下,对上他危险的目光,只能点头,规规矩矩地答应他:“我知道了。”

  他伸手抚摸她的侧脸,倪偿轻轻磨蹭他那枚婚戒,跟他道:“我把你圈住了,叔叔。”

  他没有笑,按着她的后脖颈拉向自己,把她的唇舌遍卷,几乎要将她的舌吞咽入喉。

  他吻得太深,倪偿努力张开嘴让他肆虐她的口腔,将近缺氧时才被他缓缓松开。

  他的手拂过她瘦弱的肩,继续刚才未能完成的伤口清理和身体的清洗。

  他没有放过她每一块皮肤,即使是清洗私处也那么镇定从容。

  倪偿坐不稳,抱住他的肩头贴在他怀里,等他洗完便捧住她的头发,放上香波缓缓揉搓。

  倪偿乖乖做个残疾人,让他给她穿上黑色的睡袍,抱着她去餐厅吃饭。她确实饿了,捧着饭菜吞咽,贺程书倒了些果汁给她,倪偿一口就见了底。

  等她吃饱喝足,终于有点活力,想要自己走回卧室,又被他打横抱起来,倪偿重心不稳,紧紧搂住抱住他的脖子,等落在柔软的床铺上,很自觉地对着他张开了双腿。

  贺程书将她的脚腕掐住并拢,她又乖乖地侧躺在内侧,拍拍他的位置。

  他却先去洗了澡。

  倪偿在他回来时已经快要睡着,还是颇为自觉地缠上他,用身体安慰他,她在他胸口磨蹭,贺程书拍了拍她的脊背,她更困了,在他的轻拍中昏睡过去。

  第二天贺程书要去开会,她都害怕他出事。

  他分了几十个人把家守得严丝合缝,告诉她不要出去。

  倪偿乖乖点头,还给他看了看她的小手枪。

  贺程书说:“你做的很好。”

  她知道他在说昨晚的事情,骄傲地笑起来。

  等他离开,倪偿才坐在餐桌前吃饭,摊开一张早报,头版用红色加粗写着“冲冠一怒为红颜”,吓得倪偿差点把嘴里的樱桃吐出来。

  等她看到那张图片,不禁被刺痛了。

  媒体大肆报道了东南的反动和贺程书首次公开示威,把倪偿捧得跟杨贵妃一样,她说了一句叁流报纸便将早报丢到了垃圾桶里。

  贺程书去的是泽城高层会议,总警长,市长,还有他。

  她知道有直播,还是打开电视看了看。

  贺程书确实很低调,他低调的换届,低调的劫杀,低调的解决纠纷。

  那些传播的故事终究不如见到的来得深刻。毕竟不是谁都能在现场看到他杀了周云之后,还把尸体活活打成筛子。

  这次会议他的保镖翻了叁倍,乌泱泱的一群人,将会议室围了起来,到不像在保护他,而像他握在手中的枪。

  她懒得听那些言论。

  倪偿商业政治一窍不通,她能想到最深的,就是贺程书终于开始把那些污秽搬到台面上,像贺鸣那样走向铁腕的统治。

  她觉得就该这样,但是她不敢。

  他会觉得她嗜杀。

  倪偿打开直播就是想看看最终贺程书能不能活着回来,等他安全退场才换了个台看她狗血的言情剧。

  他在家待了很多天。

  没有人打扰,没有人走私,也没有人犯错。